第279章 总裁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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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诗雨惊恐得连哭都不会了,浑身哆嗦着,只想逃离这两个疯子的掌控之下。

“完工。”海凤拍了拍手,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杰作。

还别说,这女人,真有让男人血脉愤张的资本,前凸后翘,看着都诱人。

也难怪之前能让何义为了她去犯法。

要摊上自己是个男人,面对这么个性感尤物躺在怀里,把自己伺候得身心舒畅了,别说是去绑架个无关重要的女人,就是让她把人剁了,她估计也会干!

海凤想到这里,不由得又红了眼。

同样都是女人,别人怎么就这么命好,不但有钱有脸蛋,连身材这种东西,都让身为女人的她眼红。

简直太可恨了!

海凤越看越嫉妒,愤愤一脚踢在易诗雨的腹部,“滚开些,别碍老娘的眼!”

这一脚,她下了十足的力气。

“啊……”易诗雨痛得当即弓起了曼妙的身体,巨痛之后,小腹一阵阵的收紧。

海凤做这些的时候,何义也没闲着。

他打开包,抽出一个伸缩支架展开架好,然后将一台手机,给夹在支架上。

手机的镜头正对着易诗雨,然后开始调节起镜头对着人物的焦距来。

海凤走过去,伸着脑袋看了眼,盯着手机屏幕里的赤身裸体,缩成一团的易诗雨,即蔑视,又有点点同情起她来。

遇上何义,也是她这辈子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弄好这一切后,何义冷冷的盯了眼海凤,对她说,“自己找个高地儿看去。”

闻言,海凤点头。

三两步,爬到了一排货架的上几层,稳稳当当坐好。

何义扫了她一眼,走到一侧狗吠连侧的小门处,用力一拉,打开了那扇门。

几条疯了似的狗就冲了进来,直奔易诗雨而去。

见狗冲了上去,何义才不慌不忙的回到架着的手机前,等时机差不多了,点下直播开始的按键……

景烈与任渝已经到了何义几人所在的车间外面,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何义与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因为空间大,声音也不高,传到出来的对话声便略略有些模糊。

景烈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冲进去的时候,突然狗疯狂叫的声音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就像饥饿已久的猎犬,看见了猎物般,红了眼的嚎叫声中似都能听出兴奋来。

这种叫声,无端的让人寒战。

紧随着狗吠的狂嚎之后,是易诗雨崩溃的尖叫声传了出来,而后一声比一声惨烈,一声比一声绝望。

“他们该不会把易诗雨杀了吧?”任渝被易诗雨的惨叫惊得颤了颤,疑惑的问。

“不会!”景烈蹙眉听了听,说道。

易诗雨的声音从最开始惨烈绝望,到现在渐渐的低弱下去,伴着疯狂激烈的狗叫声,隐隐透着股愉悦呻吟的味道在里面,反倒不像被虐待了,而像是在享受……

“我们下一步怎么做?”任渝。

这个车间属于半隔断式封闭,四周由铁皮围隔两米来高的隔断墙,隔断墙上端,则是空荡荡的钢管支架结构,属最老式的通风形设计。

景烈借着车间顶棚上倾泻出的微弱的灯光打量了周围一眼,指着一堆存放的木箱说:“从那这里上去,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先打探一下再决定。”

踩在木箱子上面,人就比铁皮高,轻而易举可以将里面所发生的一切看清,并且,不弄响铁皮墙,惊动里面的人。

任渝看了一眼,朝他点点头,“我来。”

说着,他已经小跑着过去,双手撑在木箱上,一个借力,人就跃上了第一只箱子。

景烈压着声音交待道:“小心。”

任渝朝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他是个退伍军人,攀爬的好手,三两下,就扒层层叠叠的木箱爬了上去,越过铁皮,对着面一瞭望,迅速将里面几人的位置打量清楚,而后也被看到的情景深深的震慑到了。

任渝几乎是逃似的跳下来,青白着面色,像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还没站稳,就忍不住扶着一根钢管干呕起来。

太他妈恶心了!

景烈被他吓了一跳,眉头都紧紧凑到了一起:“没事吧?里面什么情况。”

干呕了好几声,任渝好了很多,他只是感觉反胃难受而已。

“里面就三个人,除了易诗雨,何义,还有一个就是我们查到的那个叫海凤的女人……”

景烈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那里面的狗是怎么回事?”

景烈能想到的最多也就是易诗雨与何义狗咬狗闹翻了,何交将她抓了起来,用狗来咬她,吓她而已。

那任渝闻言,竟又是脸色一白,一副又要恶心想吐的样子。

景烈见他这样,就道,“算了,进去再说。进去后,我们一人一个,把何义与海凤控制起来。”

刚子点头,两人合计了一下,靠近了不远处的铁门。

那任渝说,“我刚才观察过,这门没上锁,只是被合上了而已。”

他说着,长腿一蹬,就把门给“嘎吱”踹开了。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和疯狂的狗。

何义与海凤也望了过来,两人俱很震惊,似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那群疯狂的狗也很被这首声音把贪婪的目光吸引过来,静了两秒,而后有几条狗便红着眼睛冲了上来。

任渝二话不说,大步上前,把自家老板拦在身后。

他从皮带上抽出一把折叠的军工刀握在手里,眼看着不受控制冲上来的狗,直接挥刀迎了上去,与狗博成一团。

不过片刻,诺大的车间里,便血腥味弥散,受了伤的公狗在疼痛里回复些许理智,害怕的拖着伤痛远远躲开。

在人与狗惨烈的撕杀声中,何义与海凤终于回过神来。

两人当即再顾不得其它,狼狈的往车间另一头的小门逃窜过去。

车间的空间很大,最顶上的房梁上悬下一盏透光的白炽灯,灯光射到逃远的两人身上时,已经弱得就像蒙了层纱布似的。

景烈适应了光线,这才看清车间内的情形。

易诗雨早已神志不清,完全被药性左右,沉浸在愉悦的感观世界里,脸上是一副即痛苦又享受的扭曲神情。

正对着她的不远处,是一个手机支架,支架上架着手机,荧幕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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