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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血腥的阴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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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范坚险些从病床上摔下来,薛长德也只是一味的叫喊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把我摁在地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尽管紧张受到了惊吓,但薛长德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气势上丝毫的不减,只可惜回应他的不是任何有关的解释,而是一记又狠又响亮的大巴掌——啪!!!

薛长德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这一巴掌打下来,他顿时两眼昏花,差点直接晕了过去,歪过头来再想问什么,又是一记大巴掌甩了下来,这一下直接打掉了他两颗牙。

薛长德一口血水吐了出来,嘴里的疼痛再加上心理的恐惧,让他一时间完全没了脾气,只能任由的被摁在地上,这时就听黑衣便衣人道“这小子要不要一起带走?”

另一个黑衣人道“还是算了,已经是个半残不残的货色,带走了也只是个累赘。”

两个黑衣人把话说完,其余的黑衣人直接就把薛长德给架了起来,抬出了门外,直到这时范坚才回过神,冲着门口的方向嚷嚷道“你们凭什么把我外公带走!”

一个黑衣人刚刚走到门口,一听这小子叫喊,马上就又折了回来,抬起拳头冲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就听砰的一声响,应声引起一阵轻微的咔嚓声,范坚顿时惨叫了起来,这惨叫之声仿佛杀猪一般,他的下巴本来就被林清扬给打碎了,这会儿再挨一拳,完全是二次受到了伤害,疼上加疼!

薛长德被押进了电梯,带出了医院,直接给塞进了一辆军用的面包车里,车上薛长德尝试的想问清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根本没人答他,回应他的只是大嘴巴子。

薛长德一时间心里头是有苦难言,已经多少年没人敢对他不敬了,更别说打他的大嘴巴子,打也就打了吧,出手还忒重,已经打掉他六颗牙了。

薛长德暗暗的在心里发着毒誓,等让自己脱身的了,非要这几个黑衣人好看的不可,不整死他们老子以后都不姓薛了!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完全的超乎薛长德的想象,他居然被带到了一个私人飞机上,直接飞到了华夏的首都燕京,下车之后被直接带到了一个朱府!

薛长德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中连市如鱼得水的过着土皇帝一样的日子,偶尔会去一去省里,很少会到燕京城来,对这燕京城里的势力布局他一点也了解,但朱家大名他可是如雷贯耳的,能在燕京这地界上敢挂朱府牌子的,必是朱家无疑!

薛长德一时间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这朱府的人把他给抓来了肯定不是请他做客,他一个小小的中连市检察院院长,何德何能会有如此的荣幸,再说了要真是请他来作客的,何必对他拳脚相加打掉他的牙呢?

既然不是请来作客的,那肯定就是什么事儿得罪了朱家,薛长德在心里头苦苦的思索,可想了半天,直到他被带到了一间古朴的房屋门外,也没想的清楚,自己身在中连市,朱家远在燕京,根本就不可能搭上关系嘛!

“朱老,人带到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口恭敬的道。一听到朱老的大名,薛长德更加确信这儿就是燕京城里的朱家了,内心的畏惧更加的深了。

“让他进来。”门后,传来朱老淡淡的声音。

“是!”黑衣人应道,转而冲架着薛长德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两个黑衣人松开了薛长德,把他往前面一推,态度严肃的喝道“进去!”

薛长德看看周围的环境,以及各个面色不善的黑衣人,脚底下仿佛灌了铅一样,举步维艰的向门口走去,这短短的几米路,硬是被他走成了几里路的感觉。

吱嘎一声,木门推开了,里面明亮的但却不刺眼的灯光照在了脸上,薛长德本能的眯了下眼睛,等他定神看去,就见一位十分和蔼安详的老头坐在迎面的一张木桌后,桌上放着毛笔和刚刚写完的毛笔字,墨迹还未干,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光芒。

在屋里的另外一角,木质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平头,五官清晰分明,身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高深莫测的感觉,并散发出一股鄙人的气质。

薛长德走了进来,门外的黑衣人将房门关上,他顿时有一股六神无主的感觉,胆颤的看向那书桌后的老人,要说这老人的年纪跟自己也差不多,但他还是恭敬的道了句“朱老……”

朱老面不改色,语气淡淡的道“你就是薛长德?”

薛长德马上应道“正是。”

朱老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给请来?”

薛长德摇头,道“在下愚钝,一时间想不明白。”

朱老认真的打量了下薛长德,见他的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相仿,就是小也小不几岁,倒也不想摆什么架子,随便摆了下手,示意薛长德坐到面前来。

薛长德受宠若惊,赶紧坐了下来,并连连道谢。

朱老拿起桌上泡着的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重新看着薛长德道“我把你请来是为了孩子的事儿,你是做姥爷的,我是做爷爷的,我想咱们应该都能互相的理解,你说是不是啊?”

薛长德听的有些糊涂,但也不好说‘不是’,只得连连称是。

朱老道“我的孙子打了你的外孙,按理来说小孩子的事儿咱们做大人不应该插手,你的外孙子打不过我的孙子是他本身的事儿,你应该教育他怎么样去打的过我孙子,而不是从中帮着他出头,来设计陷害我的孙子,并且还杀了我孙子的一个女朋友,这一定让我孙子的心里很难过。”

薛长德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他似乎听明白了朱老话里的意思,眼神有意识的打量了一下朱老,只觉得他的眼睛跟姓林的那小子出奇的相像,可他们会是祖孙俩么?一个姓朱,而另一个姓林,这不应该啊!

“朱老,你说的话我还是不太明白,我外孙子和你的孙子有过节?”薛长德疑惑的道。

朱老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小口,直言坦荡的道“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林清扬是我孙子,你让姜军帮你办了他,姜军暗中设计陷害我孙子,这些事儿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薛长德精神一颤,仿若遭到了雷击,脑袋里顿时一阵的空白,耳边来来回回的回响一句话——林清扬是我孙子、林清扬是我孙子、林清扬是我孙子……

朱老看了一眼薛长德满脸的疑惑,和他这如遭雷击一样的神态,嘴角淡然的笑了一下,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林清扬是我失散多年的孙子,也是我内定的朱家继承人,我跟你其实一样,原本的孙子里头全都是些酒囊饭袋,唯有这个失散又复得的孙子最中意,你只有一个外孙,同样也是个酒囊饭袋,咱们这也算是同病相怜,同道中人了。”

薛长德的脸上紧张的露出一阵尴尬的笑容,要是放在平常有人敢说他的外孙子是个酒囊饭袋,他一定不会饶了那人,可在朱老的面前却是半点的脾气都没有了。

“朱老,这件事真是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林清扬是你的孙子,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让姜军去整他,我这就让姜军过来一起向您道歉,您大人不计……”

薛长德的话不等说完,朱老语气淡然的打断他,道“你不用找姜军了,他已经死了。”

薛长德的脑袋又是嗡的一声,唰的一下一片空白,嘴角喃喃的道“死了……姜军死了?”

朱老淡然的道“是啊,死了,就在半个小时以前,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能为我最中意的孙子所做的就只有这些,这个你能理解吧?”

朱老的眼神淡然,却充满了一股毋庸置疑的力量,薛长德魂不守舍的连连称是,然后胆怯的问道“那……那我是不是也得死,我死了可以,能不能拜托你放过我的家人。”

朱老淡然的摇摇头,叹息一口气,道“你是一定要死的,我都已经告诉你那么多有关我孙子的秘密,假如让你活着回到了中连市,那还了得。你的家人恕我无能为力,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一向秉承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回既然是你先动的手,那我也只有无能为力了。”

“朱老,我死可以,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薛长德苦苦哀求道,一张老脸上满是怯弱的皱纹密布。

朱老又是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你这样让我很感动,但我已经说过了我无能为力,你只有一个女儿、女婿,再就是那么一个无用的外孙,我已经派人查过你女儿和女婿了,他们干的都是一些非法的勾搭,即便现在我不办他们,将来他们也会被执法机关给办了,之所以他们这么多年来可以逍遥法外、欺压霸市的,全凭有你这么一道屏障,我说的半点不错吧。”

薛长德眼见苦苦哀求无果,马上就变了态度,反唇相讥道“朱老,你说我的女儿女婿净干些违法的事儿,那你的子嗣后代呢,他们更是变本加厉!另外,你不能说杀我就杀我,一旦上头问罪下来,你怎么解释!?”

朱老黯然一笑,道“你说的好啊,我的子嗣后代确实有干不法的事儿,对于那些个后代我已经放弃了,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们进了监狱的大门,甚至要面临枪毙,我绝对不说一个不字,另外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姜军我想杀就能杀,更别说你一个芝麻大小的市级的官员了,你如果是一个清官,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动你的,可你自己干了多少龌龊的事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所以你还是认命吧。另外,你的那个酒囊饭袋的外孙子我或许会留他一命,让明白明白大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他的外公根本不能把我的孙子怎么样!”

薛长德想要言语,朱老已经不给他机会了,冲一旁的魏俊昌使了个眼色,魏俊昌噌的一下起身,直接一拳把薛长德给打晕了,然后拖出了书房处理了。

朱老嘴角兀自的张开一丝阴森的笑意,喃喃自语的道“你的外孙子的后半生没钱没势的,日子一定相当的不好过吧,你九泉之下一定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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