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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我是该叫你任旎娜好,还是叫你顾曼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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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女人厉喝一声,拍案而起,她转过身来,面对着翟青,正是任旎娜本人。

灯光下,任旎娜因为暴怒的情绪,那精致得如同画一样的五官狰狞得有些可怖。

翟青一脸惊讶地看着她,“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的样子……”任旎娜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她平静下来,冷冷道:“怎么?不好看吗?”

翟青不敢说话,她暗暗攥紧裤脚,有些恐惧此刻的任旎娜,她一直以来与那人的联系都仅仅是通过电话,一开始见到任旎娜时,她也只是怀疑这人是她的手下,却没想到,原来任旎娜就是她!

六年了,她竟然真的回来了?!

“怎么?不敢说话了吗?”任旎娜忽然笑了起来,一张脸明媚艳丽,只是这笑容里却透露着一丝的僵硬。

“我是应该叫你任旎娜好,还是叫你本来的名字——顾曼妮呢?”翟青抿唇道。

“名字不过是代号,顾曼妮也好,任旎娜也好,又有什么不一样?”任旎娜掀唇,扯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你失踪的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翟青怔楞地看着任旎娜。

“呵,经历了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任旎娜张开手,转了一圈,“我整了容,改变了发型、妆容、穿衣风格,甚至是语言,就连平时的习惯动作都被我强行改掉,就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你会进入圣彼得,就是为了接近小悦对吗?”翟青抿唇道。

“没错!”任旎娜看着她,“你不知道,每当我看见顾悦时,就像看见她那该死的母亲一样!”

翟青看着渐渐走进她的任旎娜,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她只觉得这张脸恐怖,更觉得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任旎娜太过心狠。

“小悦在哪里?”翟青咽了口口水,想要避开和任旎娜交流。

“她?”任旎娜冷笑,“在里面,你想去看看她吗?”

“她……还活着吗?”翟青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任旎娜几乎立刻回道。

翟青攥紧拳头,绕过任旎娜朝里屋走了进去,她一推开门,入眼便是高约三十多米的架子,她惊讶地发现,这里不过是毛坯房与外面施工架连接的一处空架子,只是这一处的钢筋已经捆绑完成,施工也即将完成。

“呜呜……”细弱的声音传来,翟青循声望过去,只见架子最右侧的一处空墙边放置着一个废弃了的手术台,顾悦正被五花大绑在其上,小小的身体还不及手术台的一半长。

“小悦!”翟青跑到手术台边,她一把撕开顾悦嘴上的胶带,“小悦,你没事吧?”

“姨姨……痛……好痛……”顾悦泪眼婆娑地看着翟青,呜咽出声,一张小脸惨白如纸,柔软的刘海被汗水沾湿,打成一缕一缕地贴在她的额头上。

“哪里痛?告诉阿姨,哪里痛?”顾悦是翟青看着长大的,见她如此受罪的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她急道:“是不是被绑着痛?阿姨这就给你解开啊,小悦别哭啊!”

“你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尖锐的女声传来,翟青解绑的动作停下,她转头看着任旎娜,“她还是个孩子,解开只是让她舒服一点,她不会跑的。”

“我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来碍事的。”任旎娜冷声道:“退下!”

翟青僵在原地,没有动作。

“好啊,你这是要反抗我了是吗?”

“不是,我只是……”翟青欲言又止,她狠心偏头不去看顾悦的泪眼,一步步挪到任旎娜的旁边。

“姨姨……”虚弱的小声音传进翟青的耳中,让她的心不由地一紧,眼里也自然流露出担忧。

“你可怜她,可不见她的父母可怜过你。”任旎娜看穿她的心思,冷脸道。

翟青抿唇,眉头皱了皱,低声反驳道:“总裁和夫人一直对我都很照顾的……”

“照顾?”任旎娜眼里满是嘲讽,“你还真是天真的很,顾若溪这个人一向很会装好人,实则比谁的心都要黑,如果她真的对你好,怎么可能放任你家里的人不管?怎么可能在知道你喜欢尉迟威还留下你?醒醒吧,她会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羞辱你,看你笑话罢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对总裁……”翟青震惊地看着她。

“那次婚宴上我就看出来了,如果不是这样,我又为什么会留下名片?你好好想想,连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都能看出你的心思,你与她朝夕相处数载,她会不知道吗?她不过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可……”翟青拧眉,她不相信任旎娜的话,可她又找不出理由来相信顾若溪。

“他们夫妇俩如此戏弄你,甚至连他们的儿子都能对你颐气指使,让你在其他女佣面前一点威严威信都没有,当真是对你好吗?”

翟青抿紧下唇,似乎想到了昔日被其他女佣以出身羞辱时的情形,暗暗攥紧拳头。

任旎娜抓住她一闪即过的情绪,冷嘲热讽道:“还有啊,你也眼看着快近三十的人了,顾若溪真为你着想的话,她身边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就没有想过为你介绍一个吗?”

“还有你的哥哥,屡屡在职场碰壁,依照尉迟集团和顾氏在全国的影响力,就连一个小小的销售都不能给他吗?”

任旎娜每说一句,翟青眼底的阴霾就更胜一分。

“呵,你可能不知道吧,就连尉迟威,她也是从我的手上抢走的。”任旎娜冷笑,“我之所以毁容,都要拜他们夫妻俩所赐!”

“你……”翟青语气讶异。

“如果我不是被毁了容,又怎么会去整容呢?”任旎娜再次抚上自己的脸颊,眼神流露出一丝阴狠。

“还有这里。”她忽然指着翟青身后的施工架,“我在这里苟延残喘了一年的时间,差点丧命!他们夫妻俩欠我的何止是一张脸?!”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翟青皱眉看着她。

“你想听吗?”任旎娜转头看着她,翟青回望着她那一双饱含沧桑的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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