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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惩罚游戏情人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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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后院里,一行人聚在白色藤桌四周。

邵璇轻咳一声问道,"尉总,你这样的好手艺,洗一次头发多少钱?"

就在方才邵璇一声惊呼惹得人仰马翻,偷亲的人愣住,被亲的人惊吓而起。而后打翻了描金的洗发盆,温水连带着泡沫洒了一地,伴随着"哐啷--"声,简直是一片狼藉--

最后,回过神来的尉容,立刻吩咐宗泉重新打水。

曾若水和邵璇就来到一旁的空椅子上坐下等候,两人当然不着急,只让他们慢慢洗。

蔓生哪里会肯,赶紧催促尉容加快速度,可偏偏某人大方的任人瞧。

等到他将蔓生的三千烦恼丝全都洗净,四人方才坐下,尉容道,"我这是私人订制,无价。"

"喔--"邵璇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笑得花里胡哨,"私人订制还有附带特殊服务的吗?"

特殊服务……

"不是那样的……"蔓生开口想要解释。

尉容抢在她之前道,"是她让我服务的。"

蔓生秀眉一蹙,"我哪有?"

"好吧。"他干脆承认道,"是我自己赠送的服务。"

蔓生现下已经不敢再让尉容留下来和邵璇交谈,她立刻道。"我要和我的朋友们聊几句,你不要在这里了!"

"我正好也要去处理几份文件,你们慢聊。"尉容很是听从的应声。

"拜拜!"邵璇朝他挥手,倒是有些意犹未尽,一扭头又再次语出惊人,"你和他现在是同居啊!"

蔓生扭头找曾若水问,"你没告诉她?"

"说了,你是因为受伤,被请到这里来静养的。"曾若水当然有时刻报告邵璇近况,只是一过来后场面实在是惹人遐想,"就算你们要亲热,也要记得拉上窗帘。"

"若水,这里是后院!没有窗帘的!"邵璇却听不出曾若水这是在揶揄,认真说道,"好歹也找棵树挡一挡啊!"

"……"蔓生根本辩不过她们,转念好奇问道,"你怎么今天过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邵璇回道,"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这下可以在这里陪你,怎么样,开不开心?"

邵璇能来陪伴,蔓生当然很开心,"嗯!"

"蔓生,你这日子是不是也过的太舒服了?你看看这幢房子,刚才若水开过来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真是太富贵了!不过,难得的是,富中带雅!还有这个后院,这些花花草草都这么讲究……"邵璇开始发挥室内设计师的本色,等到一番夸奖完,拍了拍蔓生躺着的这张床,"这哪里是一张床,简直是人生最后的归属地!"

"我要是有这么一张床,成天可以躺着,吃饭喊一声,喝水喊一声,洗头发躺下来就行,这该多享受啊?"邵璇一双眼睛都在放光。"而且,你的仆人还是一个超级大帅哥,你这次腿受伤,总之一句就是值!"

曾若水端起茶杯道,"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伤疤虽然疼,但是总有一天都是能愈合的!人生嘛,就该磕磕碰碰的,不然永远一帆风顺,不是太没劲了?"邵璇双手作祷告状,"蔓生,你的人生起起落落,比坐过山车还要精彩!"

"这么精彩,给你要不要?"蔓生叹道。

"老实说吧,蔓生,你有没有坚持住?"邵璇凑过来一张狐疑笑脸,"除了给你洗头发,有没有帮你洗手洗脚洗白白,你有没有被色所迷?"

"没有!"

"一点也没有?"

"……我每天都忙着要复健,哪里有这种心思!"

"那还真是可惜!"邵璇感叹,"不过,这个尉总也真是挺可恶的,就算要被色所迷,也得好好整整他!"

曾若水有了一丝兴趣,"怎么整?"

"我说你们……"蔓生想要插话,却发现自己根本挤不进去她们的话题。

……

等到尉容处理完文件返回,邵璇笑眯眯道,"尉总,我难得过来一趟,一会儿吃过晚饭,不如来下飞行棋吧。"

"蔓生也说想玩。"邵璇轻轻搂住林蔓生,显然是要将她拉下水。

"可以。"尉容应了声。

邵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凑到蔓生耳边道,"今天晚上我们串通,把他杀个片甲不留,你想怎么整他就怎么整他!"

当天晚上众人一起用过丰盛晚餐,邵璇说出游戏规则,"四个人一起下,可以互吃,被吃了就要重新起飞,次数不算,无限制循环。最后一个输了的人就要受罚,由赢了那位来决定!"

众人全都没有意见,顺利的一致通过。

于是众人聚在蔓生的房间里,将飞行棋的棋盘以及红蓝黄绿四色的棋子全都摆齐。

余安安问道,"邵小姐,你哪里找来的飞行棋?"

"我带过来的啊!"邵璇摆好了棋盘道,"怕蔓生无聊,就想来陪她下棋玩游戏,没想到这么多人在!"

只是棋盘虽然摆上了,谁来下棋倒是成了问题,邵璇道,"蔓生下一个颜色,尉总也下一个吧。剩下的就是,怎么分配?"

曾若水道,"每个人轮着来吧,邵璇和余秘书先来。"

众人都没有意见,这一局棋开始,骰子在棋盘上滚动,第一个起飞的人是蔓生!

"哇,蔓生,你掷骰子的本事不减当年啊!"结果兴起要玩飞行棋的邵璇,却是最后一个才起飞。

只是她刚起飞了一个棋,尉容的那一架飞机刚好到了她的地盘,邵璇算了算格数,心里默默念着:来个二!

骰子在棋盘上一滚。还真是一个两点!

"哈哈!"邵璇笑了,"不好意思啊,尉总,我把你打回去了!"

结果尉容的飞机就被打飞回原位。

另外三个女人就继续畅通无阻,一路所向披靡,蔓生骰子掷到最多次的六,一下子全部飞机都起飞。

余安安则是运气好坏参半,眼看着经过蔓生的地盘,刚巧她掷到一个四点,余安安喊道,"副总,手下留情啊!"

蔓生笑了笑,"饶你一命了!"

余安安庆幸的继续前行。

而在这个时候,尉容那架蓝色的飞机也走到了蔓生的地盘面前,蔓生骰子一丢,转出一个六点!

六点可以起飞,也可以走步,邵璇喊了,"快!蔓生,吃了他!"

蔓生一瞧,还真是可以吃掉这只蓝色棋子。

余安安也在此刻使坏,"副总,吃吃吃!快吃!"

尉容的视线抬起,他低声问,"你会手下留情么?"

……

蔓生回给他一个笑容,直接将自己的棋子占到他那一颗蓝色飞行棋上边,顺带将蓝色棋子拨开。

邵璇看得痛快,"嘿嘿,活该!"

宗泉也在一旁观看,纵然鲜少玩这种游戏,但是也看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三打一的局!

宗泉不禁嘀咕道,"你们这不是在作……"

"嘘!"邵璇制止他往下说,"愿赌服输,下棋的时候就是按自己的规矩来!"

宗泉没了声,心想这一局一定是输!

果不其然,到最后属于尉容的蓝色棋子,只要一出现就被吃,其余几人都已经成功飞进跑道,他唯一一只棋才刚刚飞到跑道进口。

"要怎么罚?"尉容微笑问道。

邵璇已经摇曳着旗帜呐喊,"那这样吧,一百个俯卧撑!不可以停下来,一次性做完!"

任翔有些幸灾乐祸,谁让容少以前都惩罚他,这次轮到他自己了!

"好。"尉容却立刻照办,他将外套脱下放到一旁,开始做俯卧撑。

邵璇开始数数,"一个,两个,三个……"

蔓生看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撑起,他的动作矫健,身板子格外的笔直,对于自己而言明明那么吃力的动作,他却做的身轻如燕。

等到一百个不间断的俯卧撑做完,他平静起身面不改色,来到蔓生身边道,"标准么?"

"很标准……"蔓生下意识回答,一开口后迎上他带笑的眼睛,才发现自己禁不住在夸奖他!

尉容笑道,"可以再下一盘了?"

这一局重新开启,曾若水换下邵璇上场。

宗泉已经没有抱希望,因为不用期待,也知道这三个女人又已经打成一片。

落单的人还是容少!

一轮过后,输的人果然又是尉容!

"这一回是我赢啦?"余安安还有些不敢相信,任翔则是称赞她。"这一局手气真好,掷了好几个六!"

余安安当下问道,"尉总,随便怎么惩罚都可以?"

"可以。"尉容还是这两个字。

余安安还记恨着尉总之前选了先救霍小姐这一笔,"那就绕着这个房子跑二十圈吧!"

任翔瞠目:她还真是敢开口!

尉容微笑点头,这一次他将领带一并扯去,直接往别墅外走。

蔓生所住的卧室是在一楼,众人透过落地窗刚好能看清楚他绕圈在跑。

邵璇感叹道,"这幢别墅是不是迷你型的?"跑的好快……

宗泉瞥了她一眼,"你可以自己跑跑看。"

"放心,腿断不了。"曾若水淡淡回了句。

宗泉和任翔都沉默无声,她们这是要往死里整容少!

尉容跑完二十圈回来,终于呼吸有些起伏,待他走近,蔓生一瞧,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五官却愈发醒目,"接着来!"

紧接着宗泉上场。

可宗泉不善于玩这种棋类游戏,哪怕心里想着要帮容少,却也无能为力,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可以打飞敌手飞行棋的机会,突然发现自己的衣袖正被人扯着。

宗泉扭头,看见邵璇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自己,"不要吃呀,大块头!"

"……"鬼使神差,宗泉的棋被邵璇夺走,她已经替他下了。

任翔叹了一声,"小泉,你注意力集中点行不行?"

这简直就是美人计啊!

这一局最后是曾若水获胜,她笑了笑问,"我要罚什么呢?宗助理,我看以你的体格,过肩摔尉总五十次不是问题吧?"

"……"宗泉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尉容却已经开始喊人,"任翔,去找个软垫过来。"

任翔觉得这实在太疯狂,等到拿来软垫,铺在地板上后,他开口道,"我看十次就可以了吧?"

尉容和宗泉两人已经站在软垫上,尉容道,"小泉,来吧。"

宗泉皱了皱眉,还是上前,开始过肩摔。

"一次,两次,三次……"邵璇又开始积极数数,后来慢慢的就觉得整人游戏好像也不是那么痛快。

因为单是作为观众,也觉得痛苦!

连续了五十次的过肩摔后,宗泉终于停下来道,"下一局惩罚人,能不能不要使用暴力?"

"再来!"尉容轻巧起身却信步上前。那层薄汗更密了一些。

众人也不好在此刻喊停,最后一局是蔓生、宗泉、任翔以及尉容,三个男人对上一个女人,怎么看也都是蔓生要输的节奏。

但是谁料,尉容却出手将宗泉和任翔的飞行棋杀了个片甲不留,结果这两人也反过来和他厮杀。

蔓生一个人默默的走棋,到了最后她反而成了人生赢家!

"蔓生,你赢了!"邵璇只顾着高兴,可不会去管到底是不是有人放水。

然而一旁的人,包括余安安在内都瞧出来了,尉总一心想让副总开口惩罚他啊!

"到你了。"尉容放下棋子,他凝眸道,"说吧。怎么罚我。"

蔓生实在想不出还能罚什么。

"要不来个文艺点的?尉总,你跳个舞?"任翔给了个提议,立刻遭到余安安眼神射杀,任翔立刻改口道,"那就跳个艳舞!"

"这个好!"余安安当然没有忘记之前有一回,也是玩游戏输了,本该是任翔跳艳舞,可后来被他给逃脱一劫,当时尉总还是锦悦董事,余安安就在想:要是尉董事跳艳舞,会是什么场景?

邵璇简直是求之不得,"我想看!蔓生,快让他跳艳舞!"

曾若水这下子是拉也拉不住,说好要整人惩罚,这么快就忘记重点。

宗泉耿直的站在那里,脑海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容少跳艳舞的场面。

蔓生干脆道,"那你就跳一个吧!"

尉容眉宇一扬起,倒也没有拒绝,他问了声,"你要看?"

这个节骨眼,也不容蔓生再想另一种惩罚方法,"嗯,你跳吧。"

……

套房本来就足够大,还连同了书房,桌椅全部都靠边挪位,空出中间一大片。地板上还铺了红色艳丽的地毯。

众人看见他上前,手机被调放出音乐,一阵激动人心的乐声中旖旎而起。

那是--探戈!

衬衣被他扣起,他用慢条斯理的动作,举手投足间都展示出一种诱人的魅力,音乐声中他并不急于起舞,只是来到蔓生面前,"给我一条你的裙子。"

蔓生困惑,轻声回道,"在柜子里。"

"我去拿!"余安安立刻应声,她前去衣柜,先前从公寓转到别墅里住,副总的衣服也全都搬了过来,这其中也当然包括有裙子。

"尉总,要哪一条?"余安安问道,"是要礼服?"

"不用。"尉容却拒绝,而是说道,"睡裙,真丝的那条。"

余安安拿出一条真丝睡裙,其实这是睡袍款式的睡裙,质地光滑柔顺,夏日里边穿上十分舒适,却也不会太过裸露。

"给你。"余安安将睡裙送上。

尉容轻轻接过,就在探戈的音乐声里,他竟轻拥那一条真丝裙,轻轻起舞。

探戈起舞。若是一男一女,双方组合姿势靠得很近,此刻他携着她的裙子,就像是起舞时男士搂抱着女人。身体本应该是相互接触,此刻在和裙子旋转亲昵。

音乐节奏明快,独特的切分音震撼心灵,他舞步华丽高雅,热烈狂放变化无穷,随着音符的跳跃,伴随着跳跃旋转,都令人眼花缭乱。时而激越奔放,时而如泣如诉,交错着嫉世愤俗感时伤怀,却柔情缱绻。

据说,探戈是情人之间的秘密舞蹈,起舞的人表情严肃,唯有互相凝视之时深情不掩,却又飞快的拧身转头左顾右盼。他有力的步伐,将这一支探戈跳的美轮美奂。那一件裙子,仿佛是情人离去后遗失之物,又像是情人留下的信物,所以让他一直珍藏守候,让他独自一人时,才会这样翩然起舞。

众人都看得愣住,被这一幕叹为观止,没有任何一个人瞧见过,他这样的起舞,对着一袭裙子,居然能这样的蛊惑人心。

本应该是男士打领结穿深色晚礼服,女士着一侧高开叉的长裙的探戈,在轻拥真丝睡裙后,多了无数的翩然遐想,就像是放飞的蝴蝶,全都飞往天际,将人带入到另一片神秘天空,那里有一个梦境,让人流连忘返。

一时间,众人都没有了声音,绝色美女跳舞,香艳无比,可却不知原来绝色美男跳舞,竟然更胜几分!

分明没有脱衣解带,一支舞结束,他的衬衣依旧每一颗纽扣都严实系住,可是他的目光随着舞步停止,恰好落向床上躺着的她,视线悄然落定,他这才露出了整支舞蹈里的第一抹笑容,妖怡艳丽得惊心!

……

"咕噜。"邵璇吞了吞口水,从前壮胆去会所的时候就为一睹艳舞风采,结果是女郎们魅力四射。可此刻男人跳起艳舞来,丝毫不逊色。还更让人惊艳!

余安安瞧得眼睛都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任翔这下很郁闷:容少,有没有搞错?你竟然连艳舞都跳的这么勾人?

曾若水忘记要鼓掌,也忘记要开口再说玩笑的话语。

就连宗泉,也是傻愣愣的站着。

震惊的人又岂止是他们,其实蔓生也是,忽而她听见他开口,"可以?"

"轰--"一下,像是回过神来,从梦境里抽回,众人全都清醒过来,邵璇急忙喊,"好香艳好刺激!尉总。你哪天要是去演出的话,记得要给我留几张票!"

"……"宗泉扯了扯嘴角。

此番难得的是,曾若水竟然同意了,"我也想预留。"

"我也要,我也要!"余安安也是摇旗呐喊,任翔这下快要七窍生烟,"要什么要!"

"看来大家都很满意,那今天就到这里。"尉容微笑说,"时间不早了,都休息吧。小泉,安排房间。"

宗泉立刻招待,邵璇则是道,"我们想一个房间。可以加床吗?"

"可以。"宗泉回道,"不过请先去楼上洗浴。"

"这个舞到底是怎么跳的……"邵璇还在诧异,曾若水已经拉着她往楼上去。

余安安也被任翔带走,一下子房间里就被清场,尉容握着她的真丝裙上前问道,"过关了么?"

他到底是在说什么,一语双关似的,似乎是在说今日的游戏,却又仿佛是在说别的。

蔓生还有些发懵,"游戏的惩罚过关了,你的艳舞跳得不错。"

"我是不是应该多谢你夸奖?"尉容栖近她身边,举起手里的真丝裙,向她示意。"不过也多亏有你,才能发挥这样好的效果。"

这是贴身的衣物,被他当众陪舞,此刻还在他的手里,让蔓生脸上一下有些燥热,"把我的裙子给我!"

"不给。"尉容说道,一下收回手,不让她去碰,他低头说,"今天晚上,就让它陪我睡。"

蔓生有些微微恼着,"……你怎么会有恋物癖?"

哪里会有人,有这样的喜好?

"不然呢?"尉容问道,"你陪我睡?"

"你快走!"蔓生不禁斥了一声,尉容也的确要走,"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不过她们来了,能和你好好说说话。不要聊太久,你需要保证休息。"

"还有,你的裙子好香。"说完,他甩了甩手上的真丝裙,显然不肯放手,他得逞的笑说,"蔓生,有你的味道。"

蔓生已经通红了脸,简直忍无可忍,一个枕头又飞过去,"还不走!"

曾若水和邵璇下楼的时候,尉容还在客厅里等候,"床已经铺好了,两位请。"

"谢啦。"邵璇道谢,曾若水却是望着他道,"尉总,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尉容回道,"请说。"

"你和蔓生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曾若水在此时冷声问,也想搞明白此刻究竟算怎么回事。

邵璇也是道,"没错!你们只是徒弟和师父?还是你们在谈恋爱,已经在一起了?"

面对两人的质问,尉容沉眸中,缓缓说道,"我和她,什么时候不在一起了?"

两人都是一怔。

所以,他亲口承认了,他们不只是师徒,还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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