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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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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忱脸色郁郁,却是没有再说什么。言兴芸便知道,他心里还是舍不得对顾苏苏下手。

咬了咬牙,言兴芸犹豫道:“北忱哥,顾苏苏姐姐似乎不太想要这个孩子,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要多关注她一些啊,免得她想不开做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沈北忱目光一寒:“你说什么?”

“多,多关心顾苏苏姐姐一些?”

沈北忱闭上眼睛,咬着后槽牙,僵硬9ef1a0b1道:“不是这句?”

言兴芸目光一闪,突然福至心灵:“顾苏苏姐姐不想要这个孩子?”

沈北忱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她亲口对你说的?”

言兴芸像是被他的目光看的心中害怕低下了头,嘴角却勾起。“是啊,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顾苏苏姐姐太讨厌我了说的气话还是真的,我就想摸摸宝宝,她就说这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贱种……”

言兴芸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发现,沈北忱正垂着头看她。目光,绝不是平时看她时的纵容宠溺,甚至可以说是阴狠。

言兴芸狠狠一颤,哆嗦道:“随,北忱哥,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沈北忱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芸芸,我视你为妹妹,很多事,我心里有数,不过分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都可以纵容你。但是,顾苏苏她为了这个孩子,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不应该用这些话骗我。”

言兴芸脸色刹那间苍白一片,慌乱间拉住沈北忱的袖子:“北忱哥,北忱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我”

沈北忱拂开她的手,脸上疲色浓郁:“好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以后这种话也别再让我听到。明天你就回去,不要逼我送你回去。”

“北忱哥!”

然而沈北忱已经大步将将的走回楼上,留给她一个背影。

言兴芸愤愤的咬牙切齿,怒的姿态全无,掀翻一旁的花盆,奔溃低叫了一声:“啊!”

对顾苏苏愈发的愤恨。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顾苏苏,北忱哥最疼爱的还是她,根本不会像今天一样凶她。

沈北忱站在楼梯口上,有些不敢推开眼前的门。他承认,今天晚上的事,真正生气顾苏苏推了言兴芸的成分不多。这么多,更多是出于私心。

顾苏苏越来越让他觉得难以控制了,对于一个习惯于把所有事都掌控在手中的将领来说,这种感觉足以让他疯狂。

他必须扼杀这种感觉。而如今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是把顾苏苏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寸步不离,哪怕把这只鸟的翅膀折断也在所不惜。

但顾苏苏不是金丝雀。他可以确定,这么做了之后,无论日后怎么解释,顾苏苏都不会再和他毫无芥蒂。

不过,芥蒂早就已经有了,不是么?沈北忱不由苦笑。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房门却是自己打开了。顾苏苏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眼神空洞冰冷,看他宛如看一个陌生人。

沈北忱心一痛,软了声音问:“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嗯?”

顾苏苏默了片刻,幽幽道:“沈北忱,你会为今天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希望你不会后悔。”

“呵,那你尽管让我付出代价,我要做的事,从没有后悔过。”一点暖意被这冰冷的话语磨尽,沈北忱苦涩非常,只能逼着自己冷下脸来对她凶狠。

他也许会后悔让她受了委屈,但不会后悔把她留在身边。

顾苏苏,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在一次次暗无天日的死亡边缘里,多想再看你一眼。

气氛陡然变冷,沈北忱皱紧眉头,有些痛恨自己的性子,分明是想留下她,细心呵护,让她能为之感化,哪天留肯接受他了的。

顾苏苏轻呼出一口浊气,似也在忍耐,眉目内敛。刹那间整个人如洗尽铅华后的璞玉一般端庄深沉起来,只是沈北忱太了解她了,知道这深沉不过是她逼着自己冷静罢了。

可,还不是他逼得?他有什么资格指责?

沈北忱眸中微不可察的掠过一抹自责,随即消散,为了使气氛不至于僵化的彻底,他颇有些不合时宜的找话题:“文思思一事,当真就这么算了?你就不怕她哪天卷土重来伤了你?”

这个问题,顾苏苏不是没有想过。从认识文思思起,她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真的悔改?再说,文思思对她,是恨到宁可卖给人贩子,宁可送给有可能伤她性命的人,除非她一颗圣母心普照人间让文思思突然良心发现。否则,她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但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三年前少女孱弱的身躯挡在身前,回头冲她明亮一笑的情形。

三年的情义都是假的不成?人非草木,文思思有没有一刻,哪怕一秒,想过把她当成真的挚友?

顾苏苏骨子里是淡漠的,却又该死的重情,她想,如果有那至少一秒钟,她是愿意原谅文思思的。

倏然想起什么,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那又有什么关系?顾苏苏一条贱命,自己都左右不得,别人想要?拿去便是。”

浓浓的讽刺简直不屑掩饰。沈北忱喉头一涩,不由苦笑,顾苏苏现在啊,就是一根刺,只要寻到机会,是不会放弃让他不好过的机会的。

不过,这样也好过由着她任性离开!沈北忱目光一寒,隐隐坚毅。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撇开目光,轻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顾苏苏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惺惺作态。抿唇:“沈先生豪气万千,随口一说就是金口玉言。就连我的生死且不能自己做主,,此地你为主,我连客都算不上。又何必故作客套?”

还真是,不一般的记仇。沈北忱叹了口气,伸出手想摸一摸顾苏苏的发顶,毫无意外的被躲开了。

沈北忱敛了敛神,道:“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似意外他这么好说话,当真就不纠缠了,顾苏苏挑了挑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却满脸求之不得的没有拒绝,露出一抹讥讽的轻笑:“春宵苦短,沈大爷尽兴,不送。”

沈北忱皱了皱眉头,待咀嚼完这话里的意味后,又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

用的是陈述句,淡淡的揶揄:“顾苏苏,你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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