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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给程冬诚生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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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管,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啊?你看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好不同意怀了一个,你竟然还没有保住?我能不着急吗?”

高欣容口不择言。

苏凌暖吃菜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一抹狭促,低着头不说话。

“妈,你说什么呢?”程冬诚皱了眉,看了高欣容一眼,“我们上了一天班,回到家耳根子就不能清静一下吗?”

“我这还不是……”高欣容想说什么,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苏凌暖一眼,便不再说这个话题了,但嘴上还是嘟嘟囔囔的,

“你们啊,每一个让我省心了。尤其是你妙妙,胡闹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还当自己是二十三四的小姑娘了,成天的没个正形。”

程妙被念叨的犯了,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直接扔给高欣容一句话,“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你在逼我也没用。”

是,她不能生了。

那一次她流产之后,对身体伤害太大,这一次是真的这一辈子都不能生了。

不过她一点都不难过,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孩子是一种折磨和惩罚。

“啪!”

这句话刺激到了一旁一直献殷勤的陈建崔,他将筷子放在桌子上,低着头阴沉着脸离开了。

一段晚饭,也就这么不欢而散。

程妙整个人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吸了口气,认真的看着苏凌暖说到,“凌暖,我这一辈子是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了,能够找到冬诚这样疼你爱你的男人,你若是真的心疼他,就好好的养身体,给冬诚啊生一个孩子。”

“姐,你够了!”

程冬诚喝了程妙一声,双眉陡然拢起。深邃的眼神带着隐忍的怒气,若不是面前的人是他的姐姐,他一定打烂她的嘴,让她胡说八道。

生孩子,和爱一个人有关系吗?

程妙呵呵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的脑袋似乎更不清明了,“冬诚,你也好运气啊,凌暖也好运气,你们能抓住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哪里像我,我这个人啊,得不到自己心中所爱,抓不住自己的爱情,最后跟了陈建崔那个一个男人,你知道吗?我……”

她打了一个酒嗝。

“姐你醉了,我扶你上去休息。”程冬诚阴沉着脸起身,弯腰将程妙抱上楼,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昏昏沉沉的样子,实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程妙没醉,只喝了几杯怎么会醉呢?

她只是趁着这个机会,把心里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而已。她羡慕苏凌暖,嫉妒苏凌暖,程冬诚对苏凌暖的宠爱,对她的感情,是她程妙这一辈子都再也无法得到的。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备受着折磨而已。

她说了她得不到幸福,就是得不到幸福了,幸福的女人哪个会像她这个样子一样,整天费心的算计别人?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了。

心情好烦闷,明明外面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可是她却感觉像是被几百辆拖拉机围着转一样。

她心里有很多话想要和别人倾诉,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

打开手机,将手机通讯录里面的电话号码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能够和自己说句话的人。

突然,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她面前。

他,那个神秘人!

把电话打了过去,嘟嘟响了几声,电话接起,“这么晚了,有事吗?”

“你现在在哪里?”程妙踌躇片刻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些不安。

面具人说道,“A市。”

“你在A市?”程妙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她大胆的问了一句,“你现在哪里?我能去找你吗?”

“找我做什么?”

“……”

是啊,找他做什么?她给他打这个电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来吧,我在暗夜酒吧三楼的包厢。”

挂掉了电话,程妙有些愣怔,她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心想着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要和这个神秘的面具男去说心事?

说吧说吧,如果不说,她会被憋疯的。

反正那个人也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她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她那些事他都知道,说也就说了。

打车去往了暗夜酒吧,来到约定的地方。

推门进入,程妙一眼就看到那个银色恐怖图案的面具,吓了一跳,那狰狞恐怖的画面,让她的心都漏掉了一拍。

“呵,你在这里等我很久了吗?”

程妙干笑一声走了进来。

“坐。”神秘人翘着二郎腿,让程妙坐了下来,倾身拿起面前的红酒,在手中摇晃着,“我今天在这里喝酒,没想到你给我打了电话。”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锯子在锯着钢筋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慌,“听你心情不好,找我有什么事?”

“找你聊聊呗。”程妙拿起神秘人给她倒的酒,一饮而尽,“我妈妈一直让我和那个男人生孩子,可是我不想生。”

“为什么呢?”

“我不爱他,我不喜欢他。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怎么还问呢?”

又是一杯酒进肚,她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当初若不是我被人设计陷害,又怎么会嫁给陈建崔呢?”

她和那个人那么相爱,他们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很坚定地在一起。

若不是遭人陷害,她现在一定过得很幸福,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呢?

“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呢?据我调查得到的资料,他对你很好,他应该是爱你的吧?”面具人将手中的酒摇晃着,摇晃着,任由红色的液体挂着杯壁,一圈一圈。

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有一些忧伤的意味。

“因为我最开始喜欢的就不是他,你知道的,我喜欢的……”程妙说不下去的了,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一饮而尽。

任由红酒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脖颈,浸湿在白色的毛衣上面。

“别喝了。”

面具人一把将程妙手中的红酒夺过来,酒瓶中的红酒一下子撒出去了一半,红酒洒在黑色的地毯上,散发着红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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