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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妖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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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癞头慌乱求饶:“钟姑娘,我都是被逼的,我也没办法,她给我吃了毒药,不听话就得死,求求你饶了我吧。”

“废物!”钟慧一脚将他踹开:“背叛了主子的人,只有一个字:死!”

李癞头倒地身亡。

“今天来了就休想出去。”钟慧纵身一跃,袖子一挥,洋洋洒洒的白色粉末顿时融入空气中。

凤莲华赶忙用袖子捂住鼻端,然而已经迟了,她摇了摇头,眼前的事物摇摇晃晃有了重重叠影。

身后佝偻婆婆一招袭背,凤莲华闻着风声迅速避开她的手,猛地一撞,撞翻了椅子。

“吸入了‘幻风’还能站稳,说出去足够你自傲了。”

幻风,在天下十大禁药之中排列第三,俗称“一息倒”,吸入者无论内力有多深厚都会一息时间之内被放倒。

这种药太过伤身害人,早被各国联合禁用,这个钟慧的来头不简单啊。

“爷从来不自傲,只会自谦,特省略两千字鄙视你们。”

凤莲华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早已骂娘了几百遍,眼睛的叠影消失,所有景物被黑暗侵袭,她看不见了。

“活捉她。”

耳旁高亢的叫声炸响,凤莲华眼皮子跳了跳,赶紧双袖轻轻一抖,银针“唰唰唰——”射出。

“快封住她的路,她想逃。”钟慧命令着。

“跑?错了,爷只想干掉你们。”

银针还剩两根仍坚强的朝着目标挺近,佝偻婆婆布满褶皱的老脸写满了不屑,短杖一阵挥舞,将银针击落。

她正要反击,钟慧突然惊叫:“快闪开。”

佝偻婆婆抬头一看,空中的两根银针微微摇了摇,却像变魔术一般复制出了好几根,一字排开朝她射来。

猝不及防,正中胸膛。

“她挂了,轮到你了。”

凤莲华重重喘着气,涣散无神的眼睛无法定位钟慧的位置,只能凭着感觉估算着钟慧与她之间的距离。

“啪啪——”钟慧拍了拍手,凤莲华便听到十几个人跃出的声音。

“以多欺少不要脸。”

“上。”

“次奥。”

凤莲华左闪右避,苦苦挣扎,脑海里居然跳出了一个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的念头:蔚白,救我!

刀片晃动将她身后的桌子一分为二,凤莲华赶忙从桌子上跳到地下,大刀跟着砍过来,她折腰一滑,就势在地上滚了两圈。

只听大刀劈她头顶,正要再滚两圈,头顶上突然响起了温煦的轻笑和淡然的戏谑:“小野猫,别蹭了,带坏我的兔子可如何是好啊。”

熟悉的腔调让凤莲华差点热泪盈眶,她伸出手想捉住蔚白以证实这不是幻觉,却摸到一个毛绒绒的肉球,双腿蹬上她的脸。

凤莲华吼:“该死的兔子。”

蔚白将兔子往袖子里一塞,指尖一弹,便将那大刀连带着人弹出了几米远。

他俯身,伸手,等着凤莲华抓住他的手起身,却意外的发现凤莲华无动于衷,一双美丽的眼瞳黯淡无光,没有焦距。

素来风轻云淡含笑的伪面皮顿出裂缝,含着些许震惊:“小野猫,你怎么了?”

“唔,瞎了。”凤莲华无谓的笑了笑,展开双臂:“地上好冷,快把爷弄起来。”

保住一条命都算是意外之喜了,眼睛出了毛病便不算什么,回头让洛天祁给她治,这铁定算工伤,必须得涨俸禄啊有木有。

蔚白将她拉起来,她歪着头倚在自己的左肩,闭着眼睛休憩。

一股怜惜缓缓涌出。

冷漠的目光一一扫过花厅中人,平静的话语下藏着滔天怒火:“是谁?”

钟慧怎么也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然而那个人的出现不仅让她觉得意外,更让她震惊。

剑眉是浓淡相宜的一撇,眸若寒星,波光流转中自成上位者的威严和疏离。

他的墨发随意倾泻在银袍之上,腰间悬着一块狐狸银面,两条银色丝绦系作蝴蝶飘逸垂落,广袖之中探出一个雪白的兔头,宝红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揉了揉眼睛,不是幻觉,那人依旧倒映在眼瞳之中。

她禁不住脱口而出获取最终求证:“蔚白?!”

“是你?”

蔚白不想追究自己的真面目除了凤莲华以及玄天神殿中人无人窥探过,而这个女人为何会识得。

亦不想追究这个女人到底姓甚名谁出身何处。

他只想知道知道是谁伤了凤莲华。

谁胆敢弄瞎了凤莲华!!!

他周身气场太过强大,释放的气息太过冷冽让人产生一种空气都被冻结的错觉,钟慧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窜上,血液都冷了。

她说不出话。

“那就是你了!”

蔚白光洁的下颌微抬,墨石般的瞳子里折射着极致寒冷的光,眉宇间拧起的“川”昭示着他此刻心情。

他单手扶着凤莲华,另一只手随意拈了两个指诀,那钟慧便重重跪在了地上,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怎么没声儿了?”凤莲华伸手去扯蔚白的袖子,结果搂住了他的腰:“爷还有案子要查,你别把她弄死了。”

“想知什么我帮你查,这个女人非死不可。”不容辩驳的语气。

凤莲华呵呵一笑:“欸我说你生气了啊?生什么气啊,又不是治不好,淡定,淡定!”

“我说得话从不更改。”

“去,爷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抓住她,你弄死了,爷给你绝交。”

重重挥袖,钟慧松开脖颈,软软阖上双眸。

“死了吗”凤莲华不放心的问。

“还没有。”

“欸,爷去将她打包带走。”

“自有人处理,回去疗伤。”

蔚白捉住她的手臂,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却听得她长嘶了一声,顿时皱眉,将她袖子挽起,手臂上都是淤青和红肿。

眼睛看不见,打架时撞着这里撞到那里,把自己撞出一身伤,她倒是好本事。

蔚白睨着她,冷笑:“方才打架时候都不疼,事后就疼了?不听话的小野猫,是该尝点苦头。”

“你别太过分啊,谁是不听话的小野猫?”凤莲华身体被打横抱起,吓得她飞快抓紧他的衣襟。

“将我留在梨城是一罪,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是二罪,这笔帐容我好好跟你算。”

“……”

八方客栈。

“喂,你干嘛……啊……唔……别……”

“次奥,别脱劳资衣服。”

“啊……别碰。”

床上青丝凌乱妖娆万千,一张小脸红扑扑如抹了胭脂,凤莲华大口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蔚白见送洗澡水的小厮慌张得打翻了浴桶,脸红心跳的逃出门去,连门都顾不上关,不由得转头望着凤莲华,勾了勾唇角笑:“小野猫,你这么热情真叫人喜欢。”

“还不是因为你惹的。”凤莲华羞恼的瞪过去,但眼睛里没有蔚白的影子,只得胡乱瞪了一通。

“继续。”蔚白挑了挑眉,将她的上衣又往上拉了些,凤莲华从床上一跃而起暴打他。

蔚白轻松躲过,往她手臂上一按,疼得她重新坐回去。

“乖!”近乎诱哄的一个字果然有效。

凤莲华趴在枕头上,无不郁闷:“你就会欺负我,等我伤好了跟你打上三天三夜,保证不打死你。”

“有本事来呀。”

她难得女儿态,蔚白心情颇好,颊边漾起的弧度充满宠溺,他用指尖蘸了点乳白的药膏,轻轻在她光滑的背部涂抹。

“你这是抹药膏还是趁机吃爷豆腐?”凤莲华心脏狠狠一跳,将脸埋进枕头里,恶狠狠的威胁道:“一秒钟时间涂完收手,敢多摸爷的背一下爷弄死你。”

蔚白欣赏着眼前美景,动作故意重了些:“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是断袖。”凤莲华终究忍不住,将他推开,拢了衣服:“我怕你爱上我,那我会很困扰的。”

“大腿似乎也有伤。”蔚白眯着眼睛凝视她的腿。

“想都别想。”凤莲华从床上跳下来。

蔚白提住她的衣领:“不止要想还要做。”

他将她丢在床上,压得她不能动弹:“身上哪处还有伤?必须都上药。”

“没了,哪里都没伤,我已经好了。”凤莲华挣扎了下,没挣扎开。

“嗯?”蔚白伸手往她肚皮上一戳。

凤莲华龇牙咧嘴的挤出两个字:“不痛!”

蔚白似笑非笑:“真的没事?”

“没……”没字只发出了极短一个音节,那可恶的大妖孽竟然又狠戳了下,凤莲华倒抽一口凉气:“特么你故意的!”

蔚白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躺下。”

“不要摸爷的头,爷被你摸矮了。”凤莲华扭头不给摸,蔚白的爪子又袭到了她的唇上。

“嘴巴也不能摸!”凤莲华躺下,掀开白色亵衣一角,如赴刑场:“快点。”

雪白的肚皮滑嫩光洁,他碰了碰,良好触感令他心旌荡漾,这种滋味尤为美妙。

“痒,你重点。”凤莲华扭了扭腰。

水蛇一般柔软的腰做着性感撩人的动作,她的笑声娇俏清脆,一切的一切还如何能把持得住。

蔚白将药膏扔到一边,覆身上去,眼瞳里是毫不掩饰的火热。

“怎么了?”凤莲华被吓得一跳。

“不抹了。”

“为什么?”

“先算帐。”

“……”

过了两秒,凤莲华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处于一种怎样的境地,十分尴尬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喂,起来,你好重。”

她所有没说完的话全部哽在喉咙里被逼着咽下去,因为他以吻相封,因看不见嗅觉听觉比平时灵敏了好几倍,她闻着冰凉淡雅的清香心神有点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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