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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感情不是什么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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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医院多观察了一晚上,我终于是出院了,医生让回去好好休养着,饮食清淡规律,也别总是熬夜。

这几点恰恰就是我之前拧着干的事,若非如此,我还真不至于虚弱到在家昏倒,被人抬到医院来。

说来说去,人不到事到临头是意识不到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屁大点的事。

跟生命和健康相比,感情那种东西……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必需品。

毕竟它食不果腹,又非病中良药,怎么想也只是锦上添花之效,雪中送炭……还是罢了。

坐上程易江的车,我胸口提着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疼痛也不似昨日那般剧烈了。

我想拉过安全带系上,但肢体有些僵硬,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免得扯痛伤口。

还没等我调整好姿势,身边的男人突然倾过身来,替我系上。

我怔怔地看他一眼,然后低声道了句:“谢谢。”

程易江低低一笑:“能听你句谢真不容易。”

我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嘴硬:“我都是在心里感谢吶。”

回去的路上,我的头靠在车座上,倒是睡不着,这两天睡得已经够多了。

旁边程易江专心开着车,偶尔余光看到他,发现他认真起来的模样居然也挺顺眼。

之前因为他这个人傲慢又高冷,我对他的印象算不上多好,可经过这么多事,我却又不得不承认,关键时候,他还是挺靠得住的。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我突然听到他问:“那天晚上……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我闻言转头看向他,发现他并没看我。

想了想,我决定如实说:“因为当时疼的来不及去翻通讯录了,而你是最近通话的第一个。”

程易江:“……呵呵。”

我也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要不然呢,那天你不是把我说的一文不值的,我又不是受虐狂。”

顿了顿,我正正神色继续道,“不过你能过来,我真的真的……很感激。”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会是什么模样当真还未可知。

他的气这才顺了过来:“这还差不多。”

到了我家楼下,还没等我动作,程易江已经探过身来替我解开了安全带。

他的脸离我大概只有两三公分。

这样的距离,放在恋人间会生出心动和亲密,但在普通的男女间,只会觉得压迫和不自在。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后者。

好在他很快移开,我终于能畅快地呼吸两口。

气氛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微妙,为了调节一下,我玩笑着说:“上次是荣岩送我回来,他就是转过头对我说了句话,不知道那些记者怎么拍的,弄成那个样子,哈哈,哈……”

程易江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将手搭在了我的座位上,我不自觉地一退,腹部就开始隐隐作痛。

“你……”我犹疑地看着他。

他则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以后有什么事,还来找我。其他的男人,少跟他们接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合着……您是个好东西?

我暗暗在心里腹诽一句,没敢出声,怕被打。

程易江估计也能猜出我心里不是什么好话,照例冷哼一声之后,他坐直身体,目光也移开:“下车吧,回去好好休息。”

“哦,好,你回去的时候也小心。”

我告了别,慢吞吞地从车上下来,程易江也没催我。

而待我要进到楼层里面时,又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病成这个样,你男朋友怎么没来?”

我男朋友,我现在哪还算是有什么男朋友。

我转过身,当然是继续慢吞吞地转身,凝目看向他:“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他的胳膊随意搭在车门上,似笑非笑着说:“是跟我没关系,我就好奇问问。”

我瘪了瘪嘴,又偷偷损了他几句。

但真的很奇怪,我可以跟荣岩坦白平静地说出我跟陆敬修分开的事实,跟程易江,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是不听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我犹豫了会儿,最终能告诉他的也只是:“他最近……很忙。”

程易江不知道相没相信,反正到最后没多问就走了。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了家,一进去就挪到了床边,捂着肚子躺了下去。

这两天以来,躺在口袋里的手机基本上就没什么动静,除了小张时不时地发条信息过来。

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联系我。

我恍惚间真的有种错觉,是不是我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

他只是我想象出来的幻影,等到幻想破灭了,梦也该醒了。

……

在家里待了三四天的时间,我实在待不住了就去了趟医院,好不容易得到医生的首肯,当即就去到了公司。

同事们看到我都是一阵问候,估计是小张跟他们说了我的病情。

跟众人寒暄完,我来到办公室,看到熟悉的办公环境,整颗心顿时又充实又踏实。

结结实实病了这一场,真的是让我看透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与其把幸福和安稳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让自己拥有的更多。

能握在自己手里的,那才是最真实的。

至于其他……随缘吧,能得到就得到,得不到,也别太为难自己,也为难别人。

这些天来办公桌上积压了不少文件,我看着厚厚的一摞,没觉得烦躁,反倒是干劲儿十足。

但这当中总要分出个轻重缓急,我打内线让小张进来,后者没接到,十多分钟之后才慌慌张张地小跑着进来。

“余总……”她喊我的时候还在喘着气。

我则是不解地问她:“干什么去了这是?”

“我、我去洗手间啦。”小张抹了抹额头,像是一头汗的样子。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问她这些文件大体是什么内容。

她现在再也不是刚来公司那样冒失了,经过这么多历练,也变得干练起来。

我听她说完,满意地笑了笑。

本来以为她这就走了,谁知道她突然像以往那样,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我:“余总,前两天替您接电话的人,是不是CK的程易江程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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