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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他是除了母亲,对我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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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开始折扇跟拂衣还是对立面,那么在沈悠然昏迷治疗这几天,唐熠城的表现可谓在众人心中树立了一个优良的形象。

最起码,竹青在表面上算是接纳了,并没有元茶那么激烈的反对。

元茶伤到了要害,休养了大半个月才算从昏迷中转醒,醒来的时候连半个字眼都说不出来,手脚周身一直到脖子太阳穴都被包得像个刚从埃及金字塔里挖掘出来的新鲜出炉的木乃伊,只剩下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

这一仗打伤了元气,主将差点性命不保,近三个月之内拒接任何的任务。沈悠然醒来的时候,元茶刚好能下床走动,拄着拐杖半身不遂的来到了沈悠然的病房门口,和唐熠城不客气的打了个照面。

即使这样的情况下,元茶还是用那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眼神盯着面前的男人,说:“她一天是折扇的人,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个烙印,你带不走她。”

唐熠城完全无视他的挑衅,扬眉道:“我尊重阿然的一切决定,等她醒来,她想留下,我便陪她留下,她想离开,我拦不住,你也不行。”

元茶脸色沉了下来,当然,他现在这个样子,也看不出来什么脸色,只是好笑的伸出那只包得宛若熊猫掌大小的手说:“姓唐的!你别”

“唔”沈悠然皱眉转醒,唐熠城大踏步走了过去,柔声道:“阿然,想说什么?”

元茶门前的门槛将他拦了个严实,拐杖过去了,包扎的两条腿粗的脚愣是迈不进去,扶着墙的样子努力进来的样子像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丧尸。

元茶:“”

正巧这个时候,沈悠然的主治医师向来查看一下沈悠然的情况,正好看见这惊悚的一幕,不过他毕竟从医数年,淡定的皱了皱眉:“谁允许你下床的?”

“你身上的骨头都还没有长好,站在这里做什么,简直是胡闹!”说着,打了个电话,不出三分钟来了几个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还有元茶的医生,一并将人横放进担架抬走了。

元茶心中疑惑:为什么他一受伤,怎么好像人人都能骑到他的头上大呼小叫?

这点疑惑直到被人重新抬上了病床,他都没有想明白,郁闷的望着天花板,眼神沉郁。

主治医生来沈悠然的病房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轻声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还十分从善如流的将门带上了。

“阿然。”唐熠城将沈悠然的手放在脸边,那温度像是裹着唐熠城心脉处的最后一缕血液,得以抚平他的躁动不安。

沈悠然这几日总是昏睡,醒来又不怎么说话,满脑子都是魂之不去的安宁的身影,只能吃了睡,睡了吃,好在梦中什么都没有,还算是睡得安心。

沈悠然想要将手抽回来,扯了一下没有扯动。唐熠城知道她这一两天避着他,也不愿意和他讲话,但是依旧不妨碍他的贴身照顾。

只要她还好好的坐在面前,只要她还对他有情绪,唐熠城发现,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阿然,我好想你。”

他脸上的温度烫人,沈悠然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手指,眸如点漆,越发衬得唇色苍白。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时时刻刻避开她吗,她这样冷暴力,他为什么还要一次次贴上来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为什么他好像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谁也没有舍弃过的样子?

沈悠然那天嘶喊咳血伤了声带,她不张口便觉得嗓子灼烧般的疼,此刻,看着唐熠城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分开这半个月,难道最想见的人不是他吗?难道不是因为为了他曾经说过的话才每天认真吃饭努力生活的吗?

为什么回来了,却连伸手抱抱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大脑一片混沌,只知道他拉着自己的手说了很久的话,片刻也没有松开过,眼睛分秒也没有离开过,直到他离开了房间。

窗外的夕阳如血,仿佛融化的金色液体缓缓的抹在远处山峰的边缘。沈悠然不知道干坐了多久,直到暮色渐沉,夜色悄无声息的爬了上来。

房门再次传出声响,这次来的不是去而复返的唐熠城,沈悠然看着他,嘴唇蠕动,眼睛都亮了一圈,看起来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她从口中发出了一个“西”的音节,很嘶哑,很惊喜。

昔归将托盘上的粥放到了厨房,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他神情柔和,伸手摸了摸沈悠然的头发,又示意她不要讲话。

沈悠然左右翻找着什么,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的手机。昔归轻轻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着急。

沈悠然无奈之下只好打着手语:“你什么时候从北海回来的?回来了还走吗?竹青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回来了?”

昔归笑了,声线柔和的一一解答:“北海那边有可靠的人在打理,不用担心这个,我接到任务前来支援的时候,发现分舵被端了,正好将他们一干人进行转移,折扇这次损失不小,我便留下来帮忙。”

沈悠然心中尚有疑问,就听到昔归说:“五年前见你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呢,怎么一转眼便为人妻了?”

是啊,时光兜兜转转,他们都快要五年没见了。

“这个叫唐熠城的男人,对你够不够好?”

这话是关心,也有客套。

如果他不好,依照沈悠然的性子,绝不会屈尊嫁过去,单是唐熠城对沈悠然日常的关怀备至也看得出来,她自己当局者迷,或许看不出来什么,只有他们这些不甚重要的旁观者看在眼里,又都是男人,更是明白唐熠城对她的心有多重。

爱可以装出来,眼神却骗不了一个人。

沈悠然点头打着手势:“他是除了母亲,对我最好的人。”

昔归放心了:“我当你们之间有什么芥蒂,人家在你昏迷这几天守了这么久,公司也不管了,家也不回了,就差把自己缝在你裤腰带上了。你倒好,从醒过来开始,便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瞧,不明白内情的还以为他婚内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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