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往日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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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男人去了别的女人房里,姬青悠心里那个酸啊,比打翻了醋坛子还要浓,只是她自以为表现得很平静,却不知道几乎所有人都看清了她对阮浩泽的感情!

好在她虽然失措,但是也没有太多恶毒的想法,现代的新女性没有古代那种没了男人就要死要活天塌下来的感觉。

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佛经,手却抚摸上肚子,黑夜之中也能看见她晶莹发亮的眼睛,那是母爱的光辉。

阮浩泽站在窗前见到这样的她,很想进去将她拥在怀里,可是闻到身上汪杏儿留下的气味又打了退堂鼓。

“哼!贱人,一天到晚的不干好事,让孤王又要孤枕难眠了,让小柱子多给你送一个美颜膏,早点死了,别碍眼。”

不提汪杏儿看见多了一盒美颜膏,各种激动兴奋的心情以及在宫女面前的各种显摆,反正阮浩泽是没能佳人在怀,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去陪伴那些无边无际的公文折子了。

玉兔进屋,金乌东升。

姬青悠以为这一天又会如以往一般在经书中度过,没想到才洗漱完,阮浩泽就拿着一把玉扇,风流倜傥的进了进来。

清晨的阳光透着露水,照在他的脸上,加上冷峻的脸,一笑时候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让姬青悠有些晃神,似乎忘记了昨晚发下的毒誓,又被男色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昨夜暗暗发下忘记他的誓言犹在耳边,今日见到他又将它丢到了蒙雨河,沉溺在他的美色之中。

“还没用膳啊!孤王也没有用呢!”说完就大马金刀的坐到凳子上,宫女很有眼色的送上碗筷,自顾自的吃起来,根本不问姬青悠的意见。

姬青悠很想将嘴里的漱口水喷他一脸,尼玛知不知道什么叫客随主便,知不知道什么是绅士风度?

就是一个贱男,渣男!

姬侧妃,你确定不是将昨晚男人偷腥的闷气借机发泄?

“爱妃似乎也没有用膳,不如顺便用一点儿。”男人夹起一根碧绿的菜叶放进嘴里,如翡翠一般的翠绿和绯色的红唇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墨汁掉进了水里,一丝丝的在心里晕开。

姬青悠要疯了,脑海里全是男人鲜红的嘴唇,连嚼动食物的动作也潋滟出一丝诱惑,更别提他修长如艺术品一般的指节了。

“爱妃!爱妃!”阮浩泽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姬青悠的心中居然有这样大的魅力,眼里全是得逞的笑意。

昏昏沉沉的用完早膳,被他拥着走出了行宫,风一吹,才清醒过来,一切不过是旧梦残影罢了,姬青悠为自己的失神感到羞愧。

明知道没有结局的爱,还一无既往的放纵自己沦陷,果然是魔障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姬青悠的声音中有着她都无法发觉的淡漠疏离,如当头棒喝的敲在阮浩泽头上,一早诱惑佳人的兴奋如烈火遇见清水一般,“兹”的一声熄灭了。

“不是要筹备学院吗?我们去见见胡老,看看他们准备得怎样了。”

阮浩泽觉得女人心海底针,刚刚还好好地,突然又不知道发什么疯了。

“原来学院已经筹备到这个阶段了吗?胡老真是急性子,不似我,想一出是一出,今天提出来兴许明天就忘记了。”

姬青悠的语气突然幽怨起来,不知道是埋怨她丢三落四,没有定性还是顾左右而言他说阮浩泽不让她出门。

不过阮浩泽确实听懂了其中的深沉意思,无非就是抱怨没有自由,连外界都接触不到等等罢了。

可是谁家的女子不是这样过来的,阮浩泽没有特立独行,让自己妻子抛头露面的意思,只是希望她在背后出出主意,不至于将自己一身的才华埋没,而更多的却想要和她厮守在一起。

“爱妃若是喜欢书院,以后孤王会多抽空陪你来。”

是抽空,没有空就只能望洋兴叹,寂寞空庭春欲晚的等待。

姬青悠没有理会他,直直向前走去,只是背影说不出的寂寥,空灵,阮浩泽有瞬间的怜惜,可又被他强烈的男性尊严压下。

“这里很不错,不过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拆开,文人多一些就开两个院子,其他的专业人少可以共用一个院子,总之不能让我们的传统技艺消失了。”

姬青悠抓紧时间的向别人讲述自己的理念,她不确定下一次出来是什么时候,可是学院的筹备拖不得。

“娘娘,这些都是草民的朋友,这位是书法的大家景书行,这位在绘画上独树一帜,有自己的风格郑老。这位……”

随着胡老的介绍,姬青悠见识到乾元各个行业的顶尖人物,虽然对这些方面不是很在行,可是对于传统文化,姬青悠抱着一份欣赏佩服在里面,想要传承下去的想法。

至少她在皇宫里的时候,认真的学过,不过成就就乏陈可善,没有值得可圈可点的地方,而那些能够成为皇女先生的定然也会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更加不敢藏私不好好教导。

“呵呵,别的人我不熟悉,景先生,我可是很熟悉的哦,就是不知道景先生是不是还记得我这个愚笨的学生。”姬青悠自我嘲讽让不太热烈的氛围,瞬间和谐起来。

而景书行愣了几秒才如梦清醒一般,直呼,“不敢,不敢。”

只是他的脸色有些怪异,显然是想起了不好的场面。

“老景,老景,”胡老推了他一把,才让他脸色收敛了一些,“刚刚你怎么了,怎么在王爷面前这样失态?”

姬青悠和阮浩泽走在前面,轻而易举的将几人的窃窃私语听在耳里,“你小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景老时隔多年也还记忆尤深,可见当年你也不是什么安分的。”

“你听着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姬青悠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羞赧,更是将阮浩泽的好奇心勾起。

身后的景书行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眼里还有这惊疑,他还不敢相信昔日那块朽木,竟然是提出建立学院这样功在千秋的人。

景行书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很快又被收敛,但是对于当年姬青悠的蠢事却只字不提,直言道:“当年,老夫受命于皇上教授皇家公主的书法,公主表现自然是出类拔萃的。”

“切……”

众人不信,若是这般,以景行书的经历岂能表现异常,恐怕早就将姬青悠忘到哪个旮旯了又岂能这般记忆尤深,多年之后仍然过目不忘?

阮浩泽记得姬青悠一手拈花小楷可是很有特点的,更不要说她开药方的时候的草书更是锋芒毕露,很多名家都只能望其项背。

不知道当年她到底怎样顽皮给景行书留下的深刻印象,给了“出类拔萃”着四个字的评价。

阮浩泽可不认为这四个字是真的褒扬她,恐怕和她的人一样,做了不少挫事,才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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