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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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真的来了这么多刺客啊?”姬如默看着眼前从天而降,里三层外三层的黑衣人,眼睛都直了。

这也太多的人了吧?

姬如默看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值得这些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派这么多的人来刺杀他,是不是有点儿高射炮打蚊子,杀鸡用牛刀的赶脚呢?

“这些人不是来杀你的吧?”姬如默小心的往后面的阮浩泽身上靠了靠,毒舌的嘴巴吐出几句杀人不见血的刀,“你也太招人恨了吧,居然找这么多黑衣人杀你,不知道是你杀了人家的老母,还是挖了人家祖坟啊?”

老男人向后退了半步,躲开他的依靠,嫌弃道:“别丢人现眼,这点儿人,你竟然怕了,以后别到处说是孤王带出来的弟子。”

“哼!别废话,摄政王,今天就是你们父子的死期。”黑衣人狰狞着一张脸,即使是蒙着面巾,也抵抗不住他变形的脸,反而更加的衬托出他的脸部变化。

说着,男人就提剑刺向了他脖颈之处,与此同时,更多的黑衣人也开始攻击过来,这一次的人显然不是上一次那样的初级杀手,都是经过各种实践淘汰后的高手。

“嗬!还比较厉害。”姬如默被两个杀手拖住,不得空手,而其他的黑衣刺客也如影随同的扑上来,没了更多精力应付。

阮浩泽一边应付刺向他的刺客,一边瞟向姬如默,看见他虽然吃力,但是却没有危险,尚能应付,就集中精力开始清点围着他的黑衣人。

软剑出手,所过之处,鲜血喷洒,所有近距离的刺客被他一剑解决,这就是差别,和姬如默吃力的硬撑相比,他的手段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尤其是阮浩泽还有一只手正抱着姬如默给他母亲捕捉的小狼崽,而他却轻易的避开了各种血腥,身上没有一丝被血迹沾染的迹象,于姬如默浑身的血迹斑斑相比,区别立分。

姬如默嫌弃的闻闻身上的血腥味,立刻就嫌弃的皱起了鼻子。

“心机婊,让我身上染上味道,肯定会被娘亲嫌弃。你却一身干干净净,哼!坏人。”

反正已经被弄脏了,那就更脏一点儿吧!

姬如默发狠的拿着巨剑,一剑劈开了上来的刺客身体,在付出了轻伤的代价,杀了一个敌人,算是小胜,但是和阮浩泽的万血丛中过片腥不沾身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真是差别大,不过总有一天会超过你的,老男人。”姬如默从来就是不服输,尤其是对一直和他抢娘亲的男人,小孩子自然有他的好胜心。

“赶紧动手,愣着想被人杀啊?”阮浩泽偷空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个小子竟然在出神,更是眉头皱得老高。

姬如默才如梦初醒,发现刺客的剑已经快要沾到他的身体了,后退已经来不及,只能就地一个打滚,躲开致命的一击。

这一刻,姬如默才清楚的认识到他和阮浩泽的差距是多么大,根不是他认为的只是时间的积累而已。

“哼!居然逼得默大爷这么狼狈,你们都别想好过。”默大爷琉璃的眼睛闪过一丝恨意,这是被伤了都没有的情绪。

只见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瓷瓶,拔开了瓶塞,一种好闻的味道瞬间就出现在空气中,像兰花的香气,又像是梅花的清冽,随风而逝,一般人只会想着哪个地方的空谷幽兰绽放了,而不会多想。

只有阮浩泽因为江湖阅历较多,留了个心眼,第一时间闭气,才避开了和地上刺客一般的命运。

“哼!你们厉害,但还是厉害不过娘亲的毒药吧!这可是娘亲的春风一度哦?”姬如默丝毫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危机,反而得意洋洋的看着满地打滚的黑衣刺客,献媚一般的炫耀毒药的效果。

“闭嘴!不准乱说。”阮浩泽认真倾听着周围的声音,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只有风声呼呼的从山岗上刮过,带起树叶阵阵的声响。

凌厉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宝剑出鞘,瞬息而至,仅一秒钟的时间,那些倒地的刺客,已经被灭了口,而阮浩泽的冷肃并没有因为这样得到发泄,反而更加的冷冽起来。

“你是不是傻了,竟然敢乱说话?是不是嫌你娘亲过得太轻松,给她找事?”

在阮浩泽的心中,十个姬如默也比不上一个姬青悠,尽管前者是他的亲生骨肉,可是在他的心中骨肉是可以再有的,而骨肉的母亲从始至终却只有一个。

“这种毒药,在江湖可遇不可求,你想死,别拉上你母亲,做什么事都是这么冲动,是不是脑袋一激灵,什么事都敢做,你想让你娘亲被江湖列为公敌,满世界被仇杀吗?”阮浩泽刚刚有种心悸的感觉,这种毒药已经到了威胁他的地步,可见这个毒药已经超过世俗的地步,若是被一些人发觉,姬青悠可就危险了。

“你不是一岁的婴儿,一天到晚的要不完,以为你那点儿本事就逆天了不成,你看到的那些孩子只是一般的寻常孩子,你应该以更加聪明的人做对手,而不是坐井观天,心血来潮就什么事都敢做。回去之后就去集训,若是不能成功,就不准出来。哼!”

阮浩泽差点儿被气得吐血,本来轻而易举的事情,他分分钟就可以解决,故意留着不过是要锻炼他的反应综合能力,但是他倒好,一瓶毒药下去,全给放倒了。

完了,问题来了,要是江湖知道姬青悠是医仙,还能制作各种毒药,不是要被江湖追杀吗?

姬青悠尚且不敢光明正大的使用这些毒药,给姬如默不过是最最关键时刻救命,可惜这个孩子竟然这么不懂事。

“你就知道欺负我,那么多的杀手,你好不使劲全力,就想着欺负我。呜呜……”

姬如默再也抑制不住这段时间以来压制的委屈,哭了出来。

再怎么成熟,也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尚且不能想得那么的全面,若是换做一般的人家,有这个聪慧的儿子,已经是八辈子烧高香了,哪里会这么苛刻。

可惜,姬如默的出生注定了他不能和其他人一般自由自在,只是此时的他还不能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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