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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输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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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堵了一句,时初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是了,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什么也不说啊!

当然,言溪也不是为了奚落她,看着她张口结舌又无力反驳的样子,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其实如果没有出意外,我应该叫他姐夫。”

“啊?”没明白她在说什么,时初愣了愣。

“在你之前,据我所知,他只谈过一场恋爱,就是和我姐姐。那时候我还没成年,但是他差不多就是我的偶像了。在我看来,没有男人比他更完美,没有男人比他更有吸引力,如果不是后来我姐姐出了意外,也许我对他也仅止于此,不会有更多的肖想。”

微微的仰起头,她陷入遐思,过往的回忆里,“我姐姐出了事,他把我接了来照顾,我从上大学时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他在付,他从来不对我提任何的要求,我绝不相信这世上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像他那样无条件的对我好。所以我一毕业,就做了他的经纪人,我愿意为他鞍前马后,我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就算他打我骂我,我都愿意,只要能这样天天看到他。”

她说的那么憧憬,那么真诚,让时初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她,只觉得这样的痴恋一个人,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一种只属于自己的幸福。

相比之下,至少薄靖司真的比年牧遥做的好太多了,无条件的对一个人好,如果有一个人这样对自己,只怕她也会感动的吧。

言溪说到这里就停了,没有再继续说,似乎说完了,也或许是还沉浸在她的回忆之中。

就在时初想要开口打破这沉默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你知道吗?我特别明白他最近态度的转变,那是因为,你来了。”

“一直以来我在他的身边,都知道他的心不在我的身上,他在等一个人,直到你的出现。他之所以跟我说那些话,丢给我脸色看,无非就是想让我受不了,让我生气自己走人。”

言溪苦笑了一下,“他是为我好,想让我寻到更好的发展,也是……不想让你误会,他对你,真的是太上心,这一点,我永远比不了。”

她苦涩的笑容让时初的心里很难受,对于薄靖司,她的感觉很复杂,说爱,似乎还谈不上,说不喜欢,也并不讨厌。

跟他在一起太刺激太跌宕,她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

“我没有误会什么,其实大可不必……”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打断了她的话,言溪唇角牵扯了一下,“他这人骄傲、自负、表面上温和好亲近,其实自傲得不行,你是除了我姐姐以外,唯一一个他这么上心的女人,他真的喜欢你。”

对她的评价,时初不置可否,“你也不用这么说,你不是说了,他供你读书,付掉所有的学费生活费,他对你又何尝没有一点的……”

“不是,不是……”摇着头,言溪涩涩的笑着反驳,“你根本就不懂,他对我的好,和对你完全不同。”

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她说,“这么说吧,他可以给我付学费生活费,甚至会满足我大部分想要礼物的要求,可是,他不会抽空来学校看看我,会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一个蛋糕,却不记得那是我的生日,会让我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刷他的附属卡,却不会亲自帮我挑选礼物!”

“……”时初仔细的听着,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这……有区别么?”

言溪嗤笑出声,“天啊,没区别吗?他会记得你吃什么过敏,你喜欢什么,会大半夜的满城疯狂找你,这些,都是我盼都盼不来的。不得不服气!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是你,但是我确实输给了你,因为他的心,只在你的身上。”

“……”

“对不起!”许久,她只憋出那么一句话来。

面对一个那么娇艳如花的女子,笑中含泪的跟你诉说这些,忽然觉得,她一切的伤心难过,根源都是因为自己。

如果她跟自己闹,跟自己斗,那她或许还能奉陪一下,可是当她这么豁达的表现出一种极致宽容的态度,她反而,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言溪笑出声来,“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其实我现在挺好的,至少我知道他就算再骂我,也是为了我好,这就足够了!”

“言……”

“我大概要去一周,顺利的话也要三四天,答应我,好好照顾好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颇有点语重心长,“不单单是为了他,也当是为了你自己。我敢担保,错过他,你绝对找不到这么好的了!”

“坚持了这么久,你就这么放手,不怕找不到这么好的了?”时初反问道。

爱一个人爱到肯主动放手,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她自问,自己都做不到。

“如果他但凡对我有一点点的心思,我保证,就算我到死,我都不会放手。”顿了下,她耸了耸肩笑起来,“但是很可惜,他没有。”

她的笑容是勉强撑出来的,可也看的出,她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好了,我要走了,这里不会有外来的人打扰,你好好的留在这里陪他养病,记住,他的病千万千万不能对外说,一个字都不能!明白吗?”

之前跟她说话的时候,还都是很温和的,说到这个,脸色立刻变得很严肃起来。

时初点了点头,就算她不说,她也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

薄靖司现在的身份和影响力,本身就已经很引人注目了,如果让人知道他有这样的病,那无疑对他有太大的影响了。

如果不是不能言说,他们也不至于遮遮掩掩的到处帮他看病。

“他这病……真的就没得治了吗?”迟疑了下,这话估摸在这里都算是禁忌,但她真的忍不住想问。

听起来似乎也不算很严重,可是又每年都要发作一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怪病!

言溪的面色沉了沉,微微叹息,“目前来说,只能保守治疗,司徒也在想办法,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就这样吧,有事给我打电话,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司徒去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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