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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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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白只能艰难地在闫司慎怀里转头,扯出一个扭曲的笑,“那个……明渊啊,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这是我欠下的债务,我自己来还,就不麻烦你啦。”

“我们是朋友,没什么麻烦不麻烦之说。”

鲁明渊坚持地看着谢秋白,谢秋白突然就卡壳了,在他那双不含杂质的,担忧的目光下,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旁边的另一个男人脸黑得可怕。

“据我所知,这才是你和小瑾的第二次见面吧。”闫司慎将谢秋白抱得更紧了,他打破两人的沉默,“你们好像还没有这么熟?”

闫司慎对鲁明渊很是警惕,鲁明渊的出现,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谢秋白反手就是一个手肘,为了人设,她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这对闫司慎来说就像是蚂蚁啃咬似的。

她对闫司慎的情商充满了鄙视,没听说过一见如故吗?

当然,谢秋白还没有脸大的觉得,鲁明渊还是她一见钟情了。

“我对小瑾一见钟情。”

我去,谢秋白瞪大了眼睛,她刚立的flag,就这么凄惨的倒了?

“那真是不巧,她有男朋友了。”

闫司慎嗤笑一声,看着鲁明渊的神情,好像是要打人。他挑衅地盯着鲁明渊,将谢秋白抱得更紧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看起来极为珍视。

“你这样,小瑾很不舒服。”鲁明渊伸手,想要将谢秋白从闫司慎怀里“解救”出来。

“鲁先生,”闫司慎抓着鲁明渊的胳膊,“手还是不要伸得太长,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我和小瑾还有事儿,就不打扰鲁先生休息了,告辞。”

闫司慎不由分说,甩开他的胳膊,就半抱着谢秋白离开。

“嘶!”鲁明渊捂着伤口,倒退几步,跌坐在床上。

“你怎么了?伤口裂开了吗?我看看!”

谢秋白听到声音,挣扎着从闫司慎怀里跳出来,就要看他的伤口。

鲁明渊苍白着脸,握着她的手,“别看,怕吓着你。”

“怎么会,我……”

谢秋白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现在她是谭小瑾,不是“血狐”。

闫司慎忍无可忍,再次将谢秋白抱到怀里,“伤口裂开了就去看医生,我们就不打扰了!”

不由分说,他就拉着谢秋白离开了。

鲁明渊放下捂着伤口的手,温和地笑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被闫司慎抱在怀里的谢秋白,突然心底没由来地一慌,就像是被毒蛇盯住了似的。

此时闫司慎半拖半拽地将她塞进车里,警告她,“他有问题,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儿。”

“凭什么呀?”谢秋白不顾探究心中的不安,直接认定闫司慎在信口开河,并开怼,“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

“直觉!”

“哈,直觉?”谢秋白总算是抓到了闫司慎的小辫子,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她乘胜追击,得意洋洋地说,“没有证据就要给别人定罪?这就是你的专业素养?还直觉,说这话,你就不脸红?”

因为兴奋,谢秋白暂时忘记了对闫司慎的恐惧。她伸出食指,在闫司慎的胸膛上狠狠地点着,“嘶,你胸前藏了一块儿石头吗?怎么这么硬?”

谢秋白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在他看不到的暗处,微微眯眼,关于“鹰”的信息什么的,会不会被他藏在身上了?

闫司慎眸色渐深,他一把抓着谢秋白的手腕,将她按到怀里。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向前排,正在八卦的司机,赶紧向他讨好地笑笑,然后,放下隔板。

“没想到是夫人先主动的,够狂野。”

“你闭嘴!”副驾驶捂着他的嘴,神色狰狞,“你寻死也别带上我啊!……我、我还没活够呢!”

在后座,谢秋白被抱在闫司慎怀里,她扭动着身体,死命地挣扎,“你放开我,大流氓!”

“我流氓?”闫司慎声音沙哑,似乎在强行抑制自己的情绪,“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还在玩火!”

“哼!……你胡说八道!我没有!赶紧放开我!”

闫司慎何曾遭受过如此顶撞,他直接将她压在后座上,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的两腿,微微垂头,含住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去。

谢秋白身子一颤,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上,令她的皮肤泛起了漂亮的粉红色。

闫司慎看着她脖颈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身上充满着自己的气味,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看到她和鲁明渊相处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而现在,她彻彻底底地都是他的了!

闫司慎就这样抱着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中,轻轻地吸一口气,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谢秋白咬牙切齿地盯着车顶,死命地推着闫司慎,“你能不能先起开,你知不知道自己多重!”

“闭嘴!”闫司慎轻咬了她的耳垂一口,“还是说你想继续?”

谢秋白感受到他充满暗示的语言和行为,她默默地咽下一口血,这个流氓!

她僵着身子,急忙道:“不不,你可千万不要冲动!”

谢秋白看着闫司慎不设防的后背,她的手指之间悄悄地夹了一个刀片儿。那刀片儿薄如蝉翼,却是最锋利不过。

谢秋白思忖,这是最好的时机,他不设防,只要一刀,只要一刀他就会立即毙命。不仅报了她这些天受辱之仇,更为“鹰”报了仇,一举两得。

不行!谢秋白微微抬起的手,又猛地放下,他对她不设防,他信任她,信任她。只想到这三个字,她就觉得心中一片火热,手上没了半点儿的力气。

她努力地为闫司慎找借口,他一直在帮她,何况,他还救了她。她是来调查“鹰”的事情的,不能打草惊蛇,与“阎王”对上得不偿失。

她心里天人交战,举棋不定。

“说话!”闫司慎猛不丁地开口。

“什么?”谢秋白心正虚,她手一抖,差点儿没把刀片儿给扔了。

“太静了,我想听你说话。”

他迫不及待地想多了解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我累了,”谢秋白将刀片儿收起来,赌气地扭头,“不想开口。”

“二十万……”

“行,你想听什么?”

谢秋白咬牙切齿。

神特么的二十万,你这辈子还就绕不掉这个梗了是不是?

“什么都行!”

“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我就给你讲讲我工作时候的趣事儿。”

谢秋白讲了许多她身为谭小瑾工作时候的趣事儿,讲得口干舌燥,闫司慎这罪魁祸首,也没想着要给她递一杯水。

每当谢秋白停下的时候,闫司慎冷酷的声音,又会催促她继续。

迫于闫司慎的淫威之下,她不得不挖空心思,想着自己所遇到的趣事。

妈的,谢秋白再次后悔,早知道刚才就该弄死他,省得他再来折磨她。

闫司慎闭上眼睛,听着谢秋白不情不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轻轻勾唇,眉眼缱绻。

谢秋白被他闹得头昏脑胀,等她差点儿将“谢秋白”的事情,当成“谭小瑾”的事情讲出来时,她瞬间清醒。

该死的,这一定是“阎王”的阴谋,他想套她的话!谢秋白气极,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谢秋白小心地找着趣事儿,这一场下来,简直浑身都累。

闫司慎,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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