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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原男主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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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有经验的医生, 为什么偏偏沈溪要去跟着医疗队一起去?她可是一点相关经验都没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治疗出血热。

陆岭拿着纸条看了两分钟,心想肯定是沈戍疆得了出血热, 沈溪不放心他, 才要去农场。

他也想去兵团看看, 可最近他非常忙, 完全抽不出时间。

第二天,陆岭给医院打电话, 知道沈溪跟着二十人的团队一块去了红星农场,他想着要去看沈溪, 就多问了一句, 问他们东西有没有带够,需要不要他捎带什么东西。

吴院长告诉他这批援助医生并没有带防护装备。

陆岭想了想,放下电话后, 接着给师医院打电话, 问库房有没有防护罩衣, 师医院回复说有,陆岭不知道罩衣需不需要经常更换, 于是申请了六十多套防护罩衣, 一人三套。

虽然师部跟农场并无关系, 但全国各地都在支援出血热爆发地区,就像沈溪他们军医院也在支援, 所以从师医院调拨防护罩衣的行为并不突兀。

四天之后, 陆岭终于得空, 开着吉普车拉着防护罩衣赶到红星农场。

当他拎着一大包防护罩衣,赶到隔离点,看到忙忙碌碌的沈溪,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以前一直觉得她很娇气,弱不禁风,可真正工作起来,又觉得她具备一般人没有的韧性,又能吃苦,陆岭觉得自己应该更新对沈溪的认识。

沈溪刚给病人做完针灸,刚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就看到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站在窗外,竟然是陆岭!

身姿挺拔,五官俊美,应该站在那儿看了她好久。

沈溪惊喜极了,赶紧跑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你得离我远点,我怕我身上有病毒。”沈溪在她前方两米处站定。

为防止他过来牵她的手,沈溪连忙把手套摘下,还把手往后缩了缩。

几天未见,她眼睛下有淡淡的青色,说明工作很忙,可她依旧齿红唇白,眼波流转,只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心动。

陆岭的心情很复杂,直接走过来,牵起了

她的手,说:“你身上有病毒,我也有病毒,咱俩就一样了。”

她都不怕得病,他怕什么。

俩人正式在一起后,他就很会说话,让人觉得心里特别甜。

他指了指自己带的包裹说:“看见你的字条,我第二天就给吴院长打电话,知道你们来这儿,还没有防护罩衣,我就给你们找了一些,送过来了。”

沈溪感激地说:“我们没有防护,直接跟病患接触,确实有点危险,真是麻烦你了。”

他真是太贴心了,缺什么给送什么。

陆岭不满地捏捏她的脸:“你刚才说什么,跟我客气?”

沈溪吐了吐舌头。

这些防护罩衣就是及时雨,沈溪在隔离点最右边的病房找到张瑞先,她说:“张领队,我对象给送了一些防护罩衣来,每个人都有。”

张瑞先眼前一亮,像出血热这样的传染病医生确实应该有防护,可其实大家都不太注重防护,就是平时在医院里也都是直接接触病人,而且他们出来的急,也没有找到罩衣。

只有金专家他们才有罩衣,这让他们很羡慕。

张瑞先笑道:“多谢解放军同志,你可是帮了我们大忙,急病期的病人传染很厉害,有了罩衣我们就安全多了。”

沈溪把他们医院的林医生、刘医生,还有别的医生都叫了过来,每人发了一件罩衣。

林医生把罩衣穿上,打趣道:“小沈,你们小两口感情可真好,你对象还特地跑这么远来送趟罩衣,我们都跟着你沾光。”

沈溪看看陆岭,又帅又贴心,他是挺好的。

分完罩衣,沈溪想跟陆岭说会话儿,俩忙去洗手洗脸,又给手跟手臂用酒精消了毒。

陆岭又把沈溪拉到一边说:“我担心你在这儿吃不好,从人民饭店买了两个菜,我去借个炉子,热了给你吃。”

沈溪笑笑,他还真是不怕麻烦,还买了菜带过来。

两人马上去跟接待他们的农场负责人借煤炉,炉子就放在离隔离点不远的树下,沈溪就在树下的石头上坐着休息,陆岭把蜂窝煤点着

,把三个饭盒放在炉盖上,热着饭菜。

一饭盒米饭,一饭盒红烧肉,一饭盒糖醋里脊。

陆岭还带来了奶粉跟麦乳精,趁热饭菜的功夫,他又去泡了两杯奶粉回来,说:“我看你没带奶粉和麦乳精,就顺便给你带来了,以后再忙也要记得喝,早晚各一杯,你看你来治疗传染病,还是增强体质提高免疫力最重要”。

饭菜的香味很快飘了出来,沈溪边喝香甜的牛奶边说:“好香,可要不要分给别的医生点啊,他们对我都挺照顾,知道沈戍疆是我三哥,格外关照他。”

不分吧,有吃独食的感觉,分吧,这是陆岭大老远带来的爱心饭菜,沈溪可不想分。

果然,沈戍疆患病,沈溪才到红星农场来。

陆岭说:“我知道你就会这样想,我还给他们带了点心,桃酥跟牛舌饼,去给他们分分吧。”

他带来的点心分成两份,沈溪看自己的那份更精致些,是沙琪玛跟蜂糕。

沈溪心里好暖,以前没在一起时他的确是关心自己,可从来不肯说一句好听的话,在一起后就觉得他事事都考虑的特别周到,很贴心。

沈溪把那包点心放到张瑞先宿舍,他是领队,有时候会召集大家开会,大家经常出入他的宿舍,放完之后她跟医生说等休息的时候去拿糕点吃,算是对他们特别关照的感谢。

医生们又把陆岭夸赞了一遍,听得沈溪心里美滋滋的。

再回来时,饭菜已经热好,几个饭盒都腾腾冒着热气。人民饭店的饭菜分量足,味道也不错,俩人美美地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是下午三点多,把饭盒收拾好,煤炉还回去,俩人又溜达十多分钟,沈溪说:“出血热毕竟有传染性,我不想让你在这儿多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虽然他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但他还是离开比较好。

陆岭知道沈溪很忙,自己在这儿两人也说不上什么话,但他还是说:“时间还早,我不着急回去,你去忙,我就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多陪你一会。”

看到他不舍的神情,沈溪心中一动。

她笑笑说:“你还是走吧,走了我才安心点。”

陆岭点点头说:“那我有空再来看你。”

沈溪捏了捏他的手说:“那就等过阵子病情控制得差不多了再来。”

沈溪把陆岭送到吉普车旁,借着吉普车的掩护,陆岭还抱了抱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目送着吉普车开远,沈溪又返回工作。

——

一晃十几天过去,红星农场的灭鼠工作成效显著,老鼠数量大幅减少后,果然出血热传播被控制住,但是病毒研究专家这时候只是觉得鼠类可能跟病毒相关,但不确定。

他们的研究范围覆盖多种动物、昆虫,肯定要摸索很长时间。

沈溪又去找金望博说:“金专家,我能不能加入你们,研究病毒?”

其实沈溪觉得老鼠很恶心,可谁叫老鼠携带病毒呢,要是她没想这项异能她肯定离老鼠远远的。

她集中精神力的话,能探测到老鼠身上的病毒,虽然不知道哪种病毒是致病病毒,可她想把老鼠身上的病毒跟病人血液中的病毒比对的话,她肯定能发现致病病毒。

虽然这种探测特别耗费精神力,但总比别人研究起来更方便,更快。

金望博很意外这个姑娘会这样说。本来以为她在开玩笑,谁知她的神色非常认真。

他对这个经常往这跑的姑娘很有好感,并且觉得她能完成一例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手术感到惊奇。

聊完胡司令的手术,他惊叹胡司令竟然选了这么一个年轻姑娘给沈溪做手术,这事儿说起来都让人难以相信,又对她增加了两分好感。

金望博问:“还是当医生好吧,为什么想要研究病毒呢?”

沈溪回答:“我就想知道老鼠身上有没有出血热病毒。”

金望博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又严肃地说:“哪个姑娘愿意跟老鼠打交道,再说不是有一番热情就能研究出是哪种病毒,现在国内国外的研究都没什么进展,而出血热却在多地爆发。”

说着,他叹了口气:“这项研究可能要耗时多年。”

沈溪并不想把时间花

费在跟老鼠打交道上,她说:“您愿意让我当助手的话,我可以试试。”

这份工作干着很费劲,这样主动请缨他还是头一次见。

她是大学生,当他助手的话倒是没问题。

金望博被她认真的神情打动,跟她商定,等她们这边能调出人手来,沈溪就跟着去研究病毒,等到回病毒研究所,沈溪也跟着一块去。

金专家对她很信任,这让沈溪很感动。

得到专家同意,沈溪决定马上给医院写信请求医院同意这件事,张主任是她的直接上级,但他并没有决定权。其实沈溪最好不要跨级跟吴院长请示,但考虑到自从她开始当实习医生,都是吴院长亲自在带她,也就是说因为胡司令的事情,吴院长其实是把沈溪当徒弟在带。

所以沈溪决定还是直接给吴院长写信。

之所以没打电话,是觉得书面申请更正式一些。等估摸着吴院长收到信,再打电话。

第二天,沈溪就抽空把信寄了出去。

——

一晃二十天过去,沈戍疆已经恢复健康,只是身体还有点虚,沈溪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松弛下来。

沈戍疆到处跟人吹,说那个长得好看的医生是她妹妹,他得了病,妹妹特意赶来给他治疗,把他的病友羡慕够呛。

沈溪真不知道沈戍疆跟那些病友有什么好吹的。

沈戍疆这一吹嘘,倒是给沈溪增加了好多活,一些生病的人不顾这里是隔离区,都找沈溪来看病。

不过也有个好处,沈溪能练习给人看病。

有人打听沈溪的个人情况,沈戍疆就说:“不用惦记她,我妹早就有对象。”

沈溪说:“你还是别吹了,省着点力气吧。”

沈戍疆非常感动:“小妹,这得一场病,我才更深刻地体会到兄妹情深,我们的感情就跟小时候一样好,其实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们的亲妹妹,我从来没把你当外人。”

沈溪瞪他一眼:“我还真不信,你能把你亲妹妹往火坑里推吗,就因为我不是你亲妹妹你们才这样做,我对

你可没什么感情,你还是把身体养好吧,以后别给我找麻烦。”

沈戍疆很惭愧地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记恨我?”

沈溪很不客气:“你真高估自己了,我根本就不记恨你,因为我不在乎你。”

沈戍疆只是讪笑。

沈戍疆病好得差不多,农场让他休养,暂时并没有给他安排工作,这天,沈戍疆来找沈溪,他笑嘻嘻地说:“农场要举办诗歌大赛,我写了一首诗,念给你听听。”

沈溪并不意外,以前沈戍疆就跟着一帮子文人一块写诗附庸风雅,后来运动开始,这帮人就散了。

但听他说诗的标题是《啊,小溪》,沈溪觉得大事不妙。

沈戍疆声情并茂地念着:“小溪是山间跃动的音符,拂开晨间迷茫的雾;小溪……”

沈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说:“好了,好了,你别念了,打住。”

沈戍边念的起劲,压根就没听见她说话,兴致勃勃地念完了,问道:“怎么样,很不错吧,这是我的写的最好的诗,是你给我的灵感,这首诗就是为你写的,感谢你特意赶过来给我治病。你说这诗好不好?”

看着他那期待的眼神,沈溪想看在他大病一场的份上就不打击他了,她说:“好,写的很好,三哥,想不到你的诗写的那么好。”

她还很感动地说:“听了这首诗,我感动极了,感觉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其实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戍疆竖了竖大拇指:“还是你懂我,不愧是大学生。”

沈溪:“……其实你真要参加诗歌比赛的话,不要写什么酸不拉几的小溪,没有人会关注这样的诗歌,你就写跟这次抗击出血热病情相关的诗,整个农场齐心协力,将病情控制住,你写这个题材的诗歌,应该容易在比赛总胜出。”

沈戍疆半信半疑:“真的?”

沈溪点点头:“这是目前最热最好的题材,还有那个题材比这个题材更重要吗?你说,出血热是不是整个农场关注度最高的事情。”

沈戍疆想了想说:“

你说得真是太有道理了,那我去写战胜出血热的诗歌去参加比赛。”

见他写诗的热情如此高涨,沈溪只能鼓励他:“写吧,我看好你哦。”

——

红星农场出血热爆发控制得很好,很少有新增病例。

这天农场放电影,因为农场人多,电影都是各团分批次看,沈溪他们一直连轴转没有休息这么多天,张瑞先留下几人值班,让其余人去看电影。

吃过晚饭,沈溪早早地到晒谷场等电影开演。

放电影之前,就是诗歌比赛。

还别说,这个农场的知青里面还真有一些文艺青年,积极性都还挺高,沈戍疆就是其中一个。

“小溪,你看我的诗,你觉得怎么样?”沈戍疆特自豪地说。

沈溪瞥了一眼,看得出写的很用心,但写得像打油诗。

还是本着鼓励沈戍疆的原则,沈溪说:“不错。”

沈戍疆搓搓手:“是吧,我也觉得不错。”

这些参赛者一个个轮流到土台上念完诗,当场有评委打分,最后居然是沈戍疆获得第一名。

因为只有他写战胜出血热的诗,这件事是农场近期大事,是主旋律,他歌颂农场众志成城,团结一心,战胜出血热,占尽了题材优势。

评委都是农场领导,被这诗哄得特别乐呵,因此沈戍疆得到第一名。

沈戍疆志得意满,身姿都舒展了,身高好像高了两厘米,他拿着五块钱奖金兴奋地说:“明天我去附近农民家买醪糟蛋花汤给你吃。”

沈溪说:“你快别费劲了,还是把钱攒起来吧。”最近的农户也挺远呢。

沈戍疆又搓搓手说:“你说我要是给杂志投稿的话,这首诗能通过吗?”

他倒是挺有想法。

沈溪又看了一眼他的诗,最后两句是:“猖狂瘟神今不在,绿水青山尽妖娆。”

诗确实不怎么样,但胜在题材好,她鼓励他说:“你可以试试,这个题材好,不止红星农场,全国还有其它地方闹出血热,这样的诗具有正面积极意义,说不定能被采用呢,就是被退稿你也就损失一张

邮票。”

得到沈溪肯定的答复,沈戍疆重重点头,自信满满地说:“等我把这诗投稿,得了稿费给你买吃的。”

沈溪:“……”等他拿稿费,得猴年马月去。

沈戍疆连电影也不顾得看了,说:“我这就回去誊写,明天就寄出去。”

沈戍疆刚走,沈溪惊讶地发现,赵若兰也来了,对方明显也看到她,很兴奋地招呼她。

“你怎么来了?”沈溪问。

赵若兰很兴奋地说:“农场附近山上着了山火,裴副连长他们来救火,现在火已经扑灭,我是跟灭火队一起来的医疗队成员,明天我们就要返回了。”

裴栋梁养好了伤之后,从磨盘岛调了回来,他现在所在的团就在船山县。他还升了职,从排长升到裴副连长。

一边等着看电影,俩人磕着农场给准备的南瓜子,赵若兰兴奋地说:“看到我在医疗队的表现,裴副连长说想不到我是这样一个不怕苦累、舍己为人、品德高尚的人,非常仰慕我,甚至……”她说到一半停下了。

沈溪偏头看她脸红红的,就问:“甚至怎么了?”

赵若兰面带欢喜:“甚至喜欢我。”

沈溪哦了一声,看来裴栋梁跟赵若兰表白了。

意料之中,总会表白的。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沈溪非常好奇。

“我没明确说什么。”赵若兰低垂着头说。

沈溪能感觉出来,赵若兰现在心里一定很甜蜜。

“陆副团怎么没来看你啊,他进修应该不忙吧,你还治疗出血热,是不是因为会传染的原因他才不来,他不担心你吗?裴副连长说很担心我,即便有伤员,也不希望我们医疗队的人往前冲,都是把伤员抬到安全地点让我们救治。”赵若兰满脸娇羞。

沈溪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她这是哪里来的优越感哪,竟然把裴栋梁跟陆岭比,那能比吗?

不过她的确是想陆岭了。

陆岭没来看她,说明他很忙,而且前段时间病情没控制住的时候,他也不适合来。

没一会儿,裴栋梁也来看电

影,她跟赵若兰俩人隔着几个黑黢黢的脑袋,眉来眼去。

沈溪不喜欢裴栋梁,觉得他的眼光扫到自己都能让自己吃不下去瓜子。

一会儿,她看到裴栋梁又跟另外一个女同志说话,那位女同志还穿着军装,看赵若兰把嘴巴撅得能栓头驴的样子,沈溪想她们可能认识。

沈溪就问:“那女同志是谁啊?看着跟裴副连长挺熟呢。”

赵若兰情绪变化太厉害,刚才还很高兴,现在完全低落下来,她说:“她叫刘丹心,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新闻干事,采访过裴副连长的,她这次也是随着扑灭山火的战士来农场的。”

真是很热络的谈话,别人陆岭跟哪个女同志这样聊天,就是只说上几句跟工作无关的话,沈溪也是绝对不乐意的。

赵若兰巴巴地往那边看着,说:“还没聊完呢。沈溪,你说他们是不是在聊工作啊,刘丹心在采访他吗?肯定是在采访吧?”

“你不高兴你就过去啊,加入他俩,或者拆散他俩,你在这难过有什么用。”沈溪说。

“那样好吗?不太礼貌吧。”赵若兰问。

沈溪诧异地看着她,赵若兰很有教养,可这时候还需要把礼貌当回事吗。

沈溪看着对面的俩人就觉得憋气,好不容易俩人聊完了,眼看着裴栋梁向这边走过来,大概是要来找赵若兰说话的意思。

赵若兰眼见着又高兴起来。

沈溪赶紧朝四处看,看哪里还有好位置。她正想离开,突然一头牛疯了一样像晒谷场这边冲来。

那只牛是成年公牛,膘肥体健,浑身都是腱子肉,粗壮的四肢踏地,感觉地面都在颤动。

她们来得早,这时候晒谷场人并不多,晒谷场上人尖叫着,四处逃窜。

走到一半的裴栋梁突然迅速折返,把吓傻了的刘丹心扯到安全地点,并把她护在身后。

刘丹心满脸娇羞甜蜜,很弱很需要保护。

他这个操作把沈溪看傻了。

赵若兰直接呆住、愣住了。

他已经走到一半,为什么不来救赵若兰,反而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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