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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迷雾道谜题,梦中景象假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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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通道不知将把我们带往何方。杜哥的的手机已经消耗了40%的电,我们依旧被困在这里。我甚至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一丝风都没有,但如果说里面是密不透风的,氧气又怎么够我们呼吸?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小何!”杜哥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我刚抬起脚,被他这么一叫,整个人都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因为拉我,从他手机里射出的光柱照到了斜上方。我顺着光柱向上望,直至光线消逝在黑暗中。
我一脸欣喜的扭过头,却和杜哥严肃的表情相撞。碰撞后,我的笑容凝固了,继而消失在空气中。杜哥的目光透过镜片,依旧像刀剑一般冰冷。他抬起左手,结果右手指缝中的手机,调整角度,把光柱移动到我脚下。
我猛的一哆嗦,将酸痛的腿向后移动,待脚尖再次触碰到地面,才敢出一口气。光线中,一个人趴在那里,早已凝固的血液在他身下铺展成一朵彼岸花。他衣服上早已落满了灰尘,从露在外面的手来看,他已经风干了。他趴在那里,左手压在身下,右手直直向前 伸着,指尖无力的支在地上。刚才,要不是杜哥拉住我,我的脚已经踩在他的手上了。那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杜哥,手电照一下。他……可能不是人。”我轻拍杜哥抓着我的那只手,示意他松开我。杜哥把手机还给右手,俯下身,将迟到的光芒送给那个人。我站在不挡光的地方,盯着他的衣服。背后没有血迹。
在灯光下,那件衣服反射着金属光泽。外形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一件浅蓝色的衬衣。近几年有流行过这种衣服吗?好像没有。“刚才咱们不是异口同声,说是龙族吗?”杜哥拿着手电,很不解地问。“啊?龙族不是长翅膀那种,像电影里看到的那样?”我“刷”的一下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杜哥。“谁告你的?你不知道他们能变成人,就像你我?”杜哥皱着眉头问我。“我怎么知道。既然这样,他就是龙。好了继续往前走吧,别跟死人过不去。”我绕过死者,准备贴着墙壁继续走。
杜哥继续走在前面。死者趴在右边,我们准备从左边开始,摸着石壁继续向前。杜哥和我,两只手一前一后相隔几厘米,一同感受着来自石头壁的清凉。。
“咔!”有声音从我手指下传出。“小何你干了什么?”杜哥的手离开石壁不到两秒,就听到后面出了响动。
“我……我怎么知道?但,听起来难道不想电闸的声音吗?”
我话音刚落,光线就从头顶散落。极其明亮,却不觉得刺眼。这种灯,我们得多久才能发明出来?
“就‘咔’的一声你能听出来电不电闸?何平,你是什么人?”杜哥收起手机,没有扭头,直接问我。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不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轻松幽默回答他:“看来你家没跳过闸?我家现在还经常跳闸呢。”“说起来,还真没有。最多是停电。”怪不得。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同时转身,准备面对中央的空地。
沉默。
绝对的寂静。
我听到我的心跳声越来越强。抚在墙壁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可能已经在墙上晕染了一层水气。
“这……是什么地方?解放军底下指挥部?”这个问题留给了我自己。眼前的震撼不允许我在此时发问。
刚才我应该是打开了电闸。现在我们应该是看清了这里的全貌。
拱顶。正中央是一块电子屏幕。就像所有科幻电影中描述的那样,半透明,发着温和的淡蓝色光泽。屏幕周围,是一张张的桌子。它们围着屏幕,整整齐齐地绕了两圈。桌子后面,有各种各样的仪器。每一种仪器上都弹起了一块小型屏幕。那台仪器背后,是扇形排开的桌子。依旧整整齐齐。再向外,就是许多散落的纸张。可能以前是用来储存文件的。现在文件连同装它们的箱子一同消失了。
亮如白昼。我能看到,出口应该就在我们正对面。
“老杜,别看了。别是哪门子雇佣兵的地下基地。”我用胳膊肘推推呆若木鸡的杜克勇,“出口就在对面。”
不愧是我哥,听我这么一说,杜克勇抬腿便走,步履如飞。
“咣!”当他走出第二步,他的头就撞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听起来是玻璃。但,只是听起来。紫色的波浪顺着刚才被撞的地方,迅速扩散。扫过的地方,形成一个弧形的屏障。屏障渐渐延伸,最终罩住了中央的一切。
“这什么先进科技……”我皱了皱眉,“好吧,沿着石壁绕过去。”
“等等,它在扩张!”杜哥跳到我身边。刚才他落脚的地方已经被这透明屏障用边缘吞噬。“这次是你触动机关了吧?”我气急败坏地问他。
“能先进去再说吗?”杜哥瞪大眼睛,近乎在咆哮。
“你撞上去不就说明进不去了吗?”我在心里质问,依现在的情形,我是没有问的可能了。屏障慢慢靠近,我闭上眼睛,把手搭在杜哥肩膀上。
没事的,它就是科幻电影里的幻象。
十几秒后,我睁开眼睛。收回手,在裤子上蹭蹭手心溢出的汗珠。它不在我们面前。那就是,在背后?我把头向后扭,居然真的在墙壁上发现了它的踪迹。
看来是杜哥刚才太暴力了。
“走哇,现在我带路?料你手机也快没电了。”
杜哥没理我。倒是有声音回应了我。感觉有人在讲话,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只有一句话,回荡在四周。
“龙文。”杜哥在身后幽幽地说。
“哇你能听懂?它什么意思?”又一次,我满脸欣喜地看着杜哥。又一次,我撞上他严肃的脸。这次好像发生了比上次更可怕的事。只见杜哥板着脸,抬起右手,用食指推了推眼镜腿。
“能听懂几个简单的发音。这也是那位姓刘的老师教的。”
“谁?”
“以前一个客人。对龙族历史特别着迷。叫刘江涛。”
“有点印象。所以那句话啥意思?”
“‘你回来了’。前面还有一个词,我没听懂。”
“什么东西。”我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是什么军事机密呢。现在看来,这里就是一个废弃的指挥所。这里发生过什么,我无从知晓。但我知道,该走了。离开光明,再进入到黑暗中,希望能再见到太阳。
“走啦走啦。”我一个人走过那些光亮如新的仪器,站在出口附近,靠在一台仪器旁边等杜哥。
“何平,你到底是什么人?”杜哥站在原地,没有移动。
“啊?!”“啊什么啊,吃饭吃到半中间睡着了?何平,真有你的!”坐在旁边的杜哥很不满地用筷子捅捅我的胳膊,“走吧,今天下雨,山路不好走。去那地方需要爬山,容易出危险。下次再带你去。
“那里是天然云海。我回去给你发几张我拍的照片。但怎么说,我根本拍不出它的美。下次你一定要亲眼看看。
“走,我送你去车站。”
梦吗?好真实的梦啊。
“谢了老哥。有时间去我们那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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