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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捅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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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一身黑衣,头发弄得很有型。

海风将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吹进了我的鼻腔,我有些懵,到底是香水味的海风,还是海风味的香水?

我站在他面前显得狼狈不堪,睡衣上全是沙子,拖鞋被泡湿了,裹上沙子犹如一只肉松包。

“我……带它玩玩……”我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原本该有的愤怒和仇恨,在这一刻却变成了一种难为情和抬不起头,我好没出息。

我暗暗掐着手心,努力将自己的气势找回来。

秦天皱了皱眉,“你疯了,它生病了怎么办?”

“那么大的狗,体魄很强健,没你想的那么弱。”我冷声说道。

这时,汤姆撒娇着扑向了秦天,却被秦天一把用力拽住脖圈拖上车,使劲摔上了车门,汤姆发出了几声可怜的“呜呜”。

我被吓呆了,这是我第一次见秦天对汤姆那么粗暴。

“你……你没必要这么狠心吧,狗的天性而已,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游个泳怎么了?”我生气的质问道,看着车窗上贴着一张可怜巴巴的狗脸,我很不舒服。

秦天走到我跟前,我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但脚后跟已经触到了凉飕飕的海水,我无奈的站住了。

“谁允许你带它到这疯?它有任何闪失的话,你负的起责任?”秦天怒道。

“你可以去调监控,是它自己跟我出来的!”我咬着后槽牙,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你用不着威胁我,出事的话我会负全责,我不是你身边那些爱抱大腿,有事找金主的女人!”

“你给我好好说话!”秦天指着我厉声吼道,海风将他的刘海吹起来,目光犀利如刀。

“难道不是?我的生活全靠我自己努力支撑,我没有金主,没办法躺着用身体就能索取到我想要的,你觉得你一句话就能毁掉我们的合作,你就很流弊是吧?你不过是一个只会玩女人的纨绔子弟!”

吼完这番话,我有些大脑缺氧,艰难的喘息着,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我最后说一次,你给我好好说话。”秦天蹙眉怒视着我,似乎要撕碎我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远处的海面翻滚着,跟我的心情一样无法平静。

“请你像个男人一样大度一点,不要老是跟我作对,我不欠你什么。”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侧身准备离开,却被他用身子撞了回去。

“你干什么!”我失控的叫了一声,车里传来了汤姆的“呜呜”声。

“徐妈让你去医院你不去,跑来这里装疯卖傻,你是不是有病?”秦天目光凉薄,带着深深的鄙夷。

我没理会他,扭身从旁边走了过去。

他猛然将我手中的拐杖夺了过去,我惊愕的转过身,拐杖已经被扔进了远处的海里。

“你疯了!”我崩溃的扑向他,他推了我肩膀一把,我猝不及防摔倒在沙滩上。

“你不是不用去医院吗,那还要拐杖干什么?”

我抬起头,对上他冰冷的目光。

“你不是总骂别人小人,手段低级吗,你为什么还做背着我跟秦振菲告状这种把戏?你到处卖弄苦情人设,却又不肯接受别人的关心,你不是心理扭曲,就是脑子有病。”

“我只是在跟秦振菲陈述事实,是你搞黄我们的合作,什么叫背着你,难道当着你的面我不敢?”我支撑着坐起来,咬牙切齿的吼道,“我也不会没骨气到需要某些人关心。”

“你早点去看看精神科医生吧!”秦天厌恶的看了我一眼,双手插袋转身离开了。

引擎声淹没在海风中,转眼就消失了。

那混蛋把我的拐杖扔到海里去了,我现在只能按着膝盖吃力的将身子站直。

拖着伤腿朝前走了一步,我有些惊讶,我没倒?

我继续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虽然动作迟缓,但我可以不用依赖拐杖。

我也没想到拄了那么久的拐杖,竟然可以扔下了!

背着海风走回去,我心里莫名的舒畅了许多。

原来有些一直羁绊着自己的东西,随时都可以扔下,只是自己忘了告诉自己,可以扔下了。

隔天下午我去医院拆了石膏,束缚多日的腿重获自由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我挡在汤姆目前的瞬间,当时我一刻都没有犹豫,现在我也不后悔。

医生建议我继续拄拐帮助康复,我拒绝了,如果再依赖拐杖的话,可能再过半年我都无法正常走路。

依赖和习惯是一种慢性毒药。

从那天起我就没看到汤姆,估计是被秦天带走了,也好,汤姆终于不用当留守儿童。

时间过得很快,我竟然会想它。

四月的第一天,下了一天的绵绵细雨。

直到夜幕降临时分,外面朦胧的世界才变得清晰起来。

“唐总,您回去吧,别老在公司待着,最近您都瘦了。”小红将我的外卖放到我面前,担忧的看着我。

“谢谢,没事,我瘦点好,本来人就丑,再胖就完蛋了。”我冲她笑了笑,打开袋子吃了起来。

“您别这么说,您其实很美的。”小红嘟嘴笑道。

“虽然你在骗我,但我很开心。”

“没有,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您……”

手机猛然响起,打断了小红的彩虹屁。

我一看屏幕是刘青青,嘴里的食物马上变得有些怪怪的。

“唐总,我先走了。”小红识趣的冲我挥挥手,快步离开了。

我心里闪过一丝很不好的预感,这几天经常会莫名的心慌,好像有事要发生。

不要吓唬自己,没事的。

我拍了拍胸口,咳嗽一声接了电话。

“婕娜你在哪里?”刘青青的声音带着哭腔,瞬间将我的耳膜撕开了。

“你怎么了,我在公司呢!”我心跳狂烈,握着筷子的手已经软了。

“我现在过来找你。”刘青青哽咽着说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忙音就像是一个不祥的讯号一样,断断续续的节奏无比揪心。

十几分钟后,刘青青像是断翅的蜻蜓一样,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办公室,一下瘫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婕娜,我捅娄子了,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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