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猴急得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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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看着昏迷的司喻旻,贼兮兮地笑了笑。

  她伸手捏了捏司喻旻的两边脸颊,眸光闪闪,“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用迷魂散对付你呢?嘿嘿……”

  她如登徒子一般用手背在司喻旻完美的轮廓上轻轻抚过,“美人,放心哈,爷会好好疼你的!”

  白墨说完,就开始忙活了。

  约摸半个时候后,白墨拿出药油,在司喻旻的鼻端晃了晃。

  司喻旻逐渐睁开了凤眸,虽然看起来还有点无力,但是从他睁开眼睛开始,他就盯着他家小王妃看。

  此时,风五恰好过来,扫视了一圈后,问白墨:“王妃,殿下呢?”

  白墨死死咬唇,不让自己笑出声,然后指了指身旁,“就在这啊,你眼睛看哪里?”

  风五难以置信地看向白墨身旁的人。

  梳着灵蛇髻,头上簪着一对碧玺梅花流苏步摇,耳坠长长的翡翠兰花瓣玉坠,粉唇水润,两颊霞飞,迷倒万千美男!

  不对,风五揉了揉眼睛,瞬间跳了起来,“殿……殿下!”

  珍珠和水灵听到风五的惊呼,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瞬间冲了进来,然后就看到风五指着一个美人。

  珍珠仔细一看,瞬间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水灵瞪大了眼睛,“咦,这美人怎么长得很像殿下啊?”

  司喻旻扯出一个笑,转头看向一旁的小王妃。

  白墨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他这神情有点吓人,两只脚瞬间就要逃,却被司喻旻拎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闲杂人等出去!”司喻旻冷声。

  风五和珍珠求生欲极强,瞬间就没影了,但看到水灵竟然没跟上,回头一看,水灵还在思考那美人的事。

  两人一人拉着水灵一只手,逃了出去,

  白墨被司喻旻拎着到了妆镜前,把她拉到了腿上坐着。

  掰着她的小脸,一起看向镜中。

  镜中倒映出两张绝对的脸,各有千秋。

  司喻旻在白墨耳旁呢喃,“白墨墨技术如此好,竟然把我画得如此美。”

  白墨觉得周围都是危险的气息,伸出小手就想要拿出迷魂散,却被司喻旻逮了个正着。

  司喻旻哂笑,“白墨墨这么喜欢晕眩是吧,成亲那日我必定会让你晕过去又醒过来。”

  白墨抖得更厉害了,作孽啊!

  “你是不是想玩一下磨镜,所以把我装扮成女子?”司喻旻声音微哑,拽着白墨的小手往下。

  白墨咽了咽唾沫,鬼才喜欢磨镜!她喜欢男的!

  “我只是看你披着我的披风,觉得很好看,然后觉得你装扮一下会更好看,然后果然不出我所料!”白墨眉眼弯弯,很狗腿,“你把风五都迷倒了呢!当然,依旧把我也给迷倒了!”

  司喻旻的手轻抚过小王妃的颈线,唇压了下去,一路向下,他头上的步摇流苏随着他所动,一下一下地捧着白墨的颈线,滑到了锁骨,“这样也挺刺激的……”

  他刚说完,流苏坠入了白墨的领口里。

  白墨瞬间抖了抖,一把推开了司喻旻。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司喻旻粉唇勾起一抹弧度,“我们还没磨够呢,你着急什么?”

  他说着,想要继续。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老夫人和邓嬷嬷健步如飞地走了进来,然后……

  司喻旻抱着白墨,头埋在白墨颈间的一幕映入了二人眼帘。

  司喻旻:“……”

  白墨:“……”

  “墨儿,这姑娘是谁?”老夫人看着抱着自家小孙女的女子问白墨,“你们这又是在做什么?”

  白墨脑筋飞速转动,“这是我一个好朋友,好久不见了,所以她想抱抱我有多重来着。”

  她说完,就从司喻旻身上下来了,“不过她因为生了一场病,嗓子暂时哑了,现在说不出话来。”

  司喻旻唇角为不可擦地抽了抽,低着头想要给老夫人行礼,但是他从来就没学过女子行礼,最后一通乱放后,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老夫人看着那无处安放、骨节分明的手,眼里闪过一抹玩味。

  转眼,她就慈蔼地对司喻旻说:“不必多礼。”

  白墨赶紧转移老夫人注意力,笑着问:“祖母您一大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商量吗?我让我朋友先出去吧。”

  老夫人摆手,“也没什么大事,她可以听。”

  白墨:“……”

  司喻旻:“……”

  两人不得不坐下,司喻旻只能垂眸吃茶,尽量降低存在感。

  老夫人拉着白墨的手说道:“我来这儿,是因为昨夜做了噩梦梦见你离开宸国去南诏,而且不回来了。祖母怕,所以就过来了。”

  白墨抱着老夫人,乖巧说道:“祖母放心,墨儿就算去也只是回去一趟,待几天就回来。毕竟这里才是我的家。”

  老夫人紧紧搂着白墨,“那就好,祖母还没用早膳,早膳就在你这里吃。”

  司喻旻:“……”他的脖子!

  白墨也想要为司喻旻解围,但邓嬷嬷已经出去让下人准备早膳。

  老夫人继续拉着白墨的手,说道:“我想起一件事儿,我有个老姐妹抱重孙子了,让我过去喝满月酒。”

  白墨微笑着说:“重孙子啊,真有福气呢。”

  “是有福气,不过她的孙媳妇儿差点难产死了,因为她十四就怀上了孩子,及笄后生孩子,年纪太小!”老夫人蹙眉道。

  “那个小郎君真的不懂得疼媳妇儿,就不能等及笄之后再与媳妇儿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猴急得呦!要是他是我孙女的夫君,如此不爱惜我孙女,我就一拐杖敲断他的腿!”

  白墨:“……”为什么总觉得祖母您话里有话?

  司喻旻下意识把手放到了腹部之下,然后后知后觉,他不应该护着腿的吗?

  老夫人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也难怪那小郎君,十六七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又成亲了,忍不住是正常的。但是吧,他为什么就不自己喝些避子汤,或者戴一些鱼泡泡,保护一下他的小媳妇儿呢?你们说是吧?”

  白墨听不太懂,只能呵呵傻笑,然后点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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