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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恶斗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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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一间屋子,屋子里亮着灯光,里面不时的传出一个女人哼唱的声音。

“不就是刚才进去的那女人吗?”荣桥说。

为伥道人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要是能帮我干掉她,你们提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们。”

万俟勇笑了笑,说:

“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万俟勇这句发问倒是把为伥道人难住了,他想了好一阵,突然伸手去解裤子。三个人被老道这举动弄得目瞪口呆。

“道兄你这是要干嘛?”玄真子问道。

“我真没什么拿出来让你们相信我,我全身上下就这条裤子值钱,这裤子是当年傩承佑送我的,据说是上等的真丝!”

万俟勇连忙拦住了为伥道人:

“道长,道长,我们信你了,这裤子您还是穿着吧,天凉容易冻着!”

荣桥实在憋不住了,大笑起来。心想这老道混的,这傩承佑应该也是老有钱了,你也不好好巴结巴结,混到拿裤子当信物,可怜不可怜,要是把你这角色给我我早就混成大财主了。

三个人笑够了便朝着那间屋子走了过去。进了大门,他们发现这屋子着实不小,而且不止一间并且串联着很多间屋子。三个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分头行动。万俟勇往正北走,荣桥往东走,玄真子往西走。先说万俟勇,他一直往北边屋子岔了进去,拐了几个弯,前面出现了一道屏风,万俟勇绕过屏风,看到对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身着霓裳的女子,画得栩栩如生。万俟勇走过去,仔细盯着画中人看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她像一个人。就在万俟勇犹疑不定时,那画中人居然走了下来:

“万俟,你来救我了!”

万俟勇恍然大悟,那画中人正是裕文心,他心里一阵酸楚,不由自主的朝着画中人走了过去。画中人也展开双臂朝万俟勇扑了过来,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万俟勇感到心都化了,他从心底觉得对不住裕文心。他现在只想紧紧抱着她,一刻也不想分离,就这样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像两尊石像一般。良久,万俟勇感到裕文心抱他抱得越来越紧,最后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

“文心你松松手,我喘不过气了!”

画中人不但没理睬万俟勇的话,反而越抱越死。万俟勇突然感到眼前这女人不是裕文心,他看到这女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凶狠,裕文心是绝对不会有这种表情的,万俟勇认定这个女人绝不是裕文心。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腰间的三清刀,摸到了刀可就是抽不出来。情急之下,他咬破了嘴唇,含着一口血朝那女人喷了过去。这招还起了作用,那女人立刻松了手,捂着脸嗷嗷乱叫。万俟勇迅速扥出三清刀,指着她骂道:

“你是什么东西,有他妈把人往死里抱得吗?你快把我肚子里的屎挤出来了,最可恨的是你还敢冒充我的心上人,我一刀劈死你!”说着万俟勇举刀就砍,瞬时那女人“噗”的一声腾出一股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看墙上那幅画,山水还在,人没了。万俟勇挥刀将画劈成了碎片,然后忙不迭的扑打衣服,嘴里骂道:

“妈的,用的什么劣质香水,这品味能和文心比,这个骚货,别再让我碰上你,再碰上我,直接收了你!”

再说荣桥,他一路往东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屋子,屋子里灯火通明,让人心胸豁然开朗,他走进去四周看了看,古香古色的家具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突然他听到屋子里间传来一个女人的娇喘声,荣桥顿时来了精神,他摩拳擦掌,心里暗喜:这话怎么说的,这地方难道还有香艳的尤物,想来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开荤了,全怪万俟勇,想当初在焕春楼我都解了裤子了,偏偏在这紧要关头,他万俟勇从楼上跑下楼把我拽走,这不是害我吗,欲望刚起就那么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这弄不好会阳痿的,我要是阳痿了,我可要记你万俟勇一辈子的仇!那焕春楼那群妹妹们个个水灵灵的,香艳妖娆,想起来真是让人情不自禁的流口水啊,荣桥抹了抹嘴角留下来的口水。刚要迈步往前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上次在焕春楼没有得手,是因为准备工作做的不及时,当时我要是先把裤子脱了,估计就得手了,这次我得吸取教训!”说着荣桥三下五除二脱得就剩下个裤头儿,然后蹑手蹑脚的往门里走,嘴里还不住的嘀咕着:

“小娘子,我来啦!”

荣桥进了门,看到一个女人正斜躺在胡床上,那女人喷香吐芳,白皙的皮肤如玉一般,秀美的面庞沉鱼落雁,丰满的乳房随着女人的扭动一颤一颤的:

“小官人,来吗。”

荣桥倚在门框上,脸色“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心跳的像只小兔子一般往外乱撞。这等好事怎么就让我碰上了,菩萨保佑!佛祖照顾!阿弥陀佛!这次绝对没人捣乱了,想着想着荣桥朝着那女子挤了挤眼,说道:

“小娘子别急嘛,好好等着大爷我过去,咱们今晚要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荣桥一个箭步窜到了床边,猛的抽出三清刀照着那女的劈了过去,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好砍在那女人的腰上,只听得“嘡啷”一声,三清刀被崩起来老高,那女人一骨碌掉到了地上,瞬时化成了一潭污血。荣桥将手中的卷刃刀拿到嘴边轻轻一吹,得意的说道:

“唬弄我,你还嫩了点!下回再装先把腿毛藏好了!”

说完他将三清刀别到腰间继续往前走。

话头调转,玄真子进了门径直往东走,拐了几道弯他闻到了一股檀香味,这味道让他好不亲切,引着他往香气飘来的方向走,走了没多远,玄真子看到正对面突然出现了三清像,玄真子立刻伏倒在地上,口中连称祖上在上,受小徒一拜。。。。。。过了一会儿,玄真子从地上爬起来,却冥冥中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里面唤他,他循着声音找了过去,绕过一道影壁,里面是一间宽敞的斋堂,玄真子迈步进了斋堂,没走两步便“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突然嚎啕起来。原来玄真子看到自己的师傅浮云道长就坐在斋堂的正中看着他。玄真子跪着蹭到浮云道长近前,已经泣不成声:

“师傅,徒儿不孝,来晚了,让您老人家在这里吃苦了!徒儿不孝!徒儿不孝啊!”

浮云道长垂眼看了玄真子一眼,轻声说道:

“徒儿不必自责,为师明白你的心意,为师这么做也是为了浮云观众道士的安危,你能来这里寻我为师已经心满意足了!”

玄真子磕头如捣蒜,连连说道:

“师傅不明白徒儿的心意,徒儿不孝!”

“我明白你的心意!”浮云道长继续说道。

玄真子继续在浮云道长的脚下磕头,嘴里不住的重复着:

“师傅不明白徒儿的心意,徒儿不孝。。。。。。”

这时,浮云道长猛的用拂尘抵住玄真子的肩膀,将他顶到了一边,然后立刻俯身摩挲自己的脚,嘴里嗔骂道:

“别磕了,瞧你那点眼力见儿,有磕头往人家脚上磕的吗,你不知道为师有脚疾啊?”说完,玄真子赶忙往后倒爬了两步,诚惶诚恐的在地板上磕了起来。浮云道长笑了笑,说:

“好啦,你我师徒相见乃是上天的安排,你起来吧,为师有话要和你说。”

听到这,玄真子方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摸了摸额头,嘴里嘀咕道:

“戏演大了,疼死我了!”

浮云道长轻甩拂尘站了起来,在斋堂来回踱起步来,玄真子跟在浮云道长身后也甩起了拂尘,两个人一边在斋堂里来回踱步一边甩拂尘,节奏合拍,动作整齐。玄真子在后面问道:

“师傅不住的甩弄拂尘,莫非有什么焦急之事?”

浮云道长听完,赶忙收起拂尘,答道:

“哦,为师我确有焦心之事。”

玄真子听完,小步辇走到浮云道长旁边,关切的问道:

“师傅有何焦心之事,尽管道来,徒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为师傅分忧!”

浮云道长念了声无上天尊,瞟了玄真子一眼,说道:

“我听说徒儿要找那渤海宫主厮杀,可有此事?”

玄真子听完,眼珠转了转,心想莫非师傅要传我擒拿傩承佑之法,我知师傅对那傩承佑也是深恶痛疾,这次莫非要助我一臂之力?想着玄真子应道:

“确有此事!”

浮云道长转过身,突然用拂尘敲了敲玄真子的脑袋,说:

“玄真子啊玄真子,你什么时候能开窍啊?”

玄真子一听师傅这话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去找傩承佑是不开窍了?这傩承佑弄得浮云观一片狼藉,我不该找他去理论理论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一个道理吗。不对,师傅肯定后面还有话,我再听一听。浮云道长继续说道:

“渤海宫主自从把我请到他那里,好吃好喝,衣食无忧,你那些师兄弟们也是个个养的肥头大耳,你说你去找渤海宫主去厮杀岂不是陷为师于不义吗,渤海宫主对我浮云观另眼相待,我浮云观本应诚心想报,徒儿我劝你还是不要做着昧良心的事了!”

玄真子越听越不对劲儿,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师傅怎么将那傩承佑说成了浮云观的救星了?他可不是贪图享乐之人,这其中定有玄妙。想到这,玄真子战战兢兢的问道:

“师傅一向对那傩承佑恨之入骨,怎么今天却又把他当成恩主了,莫非那傩承佑胁迫吾师?”

浮云道长突然大怒,将一把拂尘甩的上下翻飞,仿佛刚才玄真子的话是只惹人嫌的苍蝇在他眼前乱飞,他要将其拍死而后快:

“一派胡言,渤海宫主岂是你想象的那般龌龊,真是气死为师了,当初我确实对渤海宫主怀有偏见,但经过这番接触,我发现渤海宫主实是为仁慈之人,那渤海宫在他的仁政下一派升平景象,百姓安居乐业,徒儿可能还有所不知,那渤海宫的百姓都奉渤海宫主为神明,对其以父母相待,你怎么能说渤海宫主胁迫为师,真是大不敬,大不敬!”说着浮云道长甩拂尘而去。玄真子见师父动怒,赶忙追过去赔礼,道:

“徒儿愚钝!徒儿愚钝!不过徒儿敢问我那相处最好的火闲师弟在渤海宫是不是也乐而忘返啊?”

“火闲啊?火闲在渤海宫过得很清闲,渤海宫主还让他做贴身法师。。。。。。”浮云道长信誓旦旦的说。

玄真子一听,心里有了底,他呵呵笑着,心想:编!编!我第一眼看到你就不顺眼,我师父浮云道长怎么可能像你这副德行,满嘴胡沁,想着想着,玄真子说道:

“师傅,我前些日子好像在浮云观见到火闲了。”

浮云道长顿了一下,脸刷一下子变成了猪肝红,他连忙解释道:

“这个这个,那是火闲想家了,回去看了看。”

正在此时,万俟勇和荣桥从外面跑了进来,万俟勇大喊道:

“道长,他是假的!”

玄真子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甩了甩拂尘,大声念起了符咒,霎时间,眼前这位像被破了硫酸一般融化了。万俟勇和荣桥走到玄真子身旁,三人彼此看了看。异口同声说道:

“去找为怅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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