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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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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忙躬身行礼后说道:“正是!学生秦朗给先生行礼问安了,不知先生是哪位?”

  

  轻轻抚摸一下胡须,面带笑容赞许的说到:“哈哈,吾乃曾和,居堂中大夫位,添为丰城百草堂坐堂大夫,你叫我曾大夫就行了。”

  

  “原来是丰城有名的名医曾堂中曾神医当面,后辈末学给您问安了,家父在世时也是时常提起与您彻夜长谈,就连家中多部医书据说都是您亲自赠与的,我给您磕头了……”

  

  “免了,免了!”曾大夫这虚虚一抬手,秦朗就顺势弹身而起,本身就不想跪的,现在见人都想下跪那是被大堂上一趟板子给揍改了,谁知道啥时候不下跪可能发生什么问题,这封建时期小辈给长辈行礼磕头那是家常便饭,内心之中可是万分憎恶的。

  

   “我是听我们百草堂的刘堂中口中得知,你们木作营的猎户受了重伤,我也听说了……你遭了官司了,程家二少爷亲自到百草堂请我出马,我当然也不能失了面子,同样得知你是奕人兄的儿子,那么我更加要跑一趟了。

  

  原本,我还以为你年纪轻轻恐怕没有经历过这种大血之症,嗯,贤侄让我大吃一惊啊,这病人伤口处理的实在巧妙,这羊肠线是何等奇思妙想啊,居然把人的肚皮如同妇人裁缝衣服一般缝纫起来,而真的止血了?……

  

  啧啧啧!江湖之术果然还是有奇妙之法,看来当初你父亲的设想是对的,人的肉体被刀割后可以用针线缝纫之法来缝合从而避免更多流血,为以后治疗提供了时间……”说到这里曾大夫停顿了下来,脸上充满了回忆,想来是在思考当年的一些事情。

  

  不一会曾大夫两眼一亮,一道精光闪烁而出,低声问道:“这可就是你父亲教你的法子??”

  

  “啊,不……那个……嗯,是的!”心中暗想这哪里是我那个鬼父亲的法子,这是未来西医最基本的包扎缝合,自己水平太瞎,只能凑合一下而已,羊肠皮衣本身猎户家就不缺,让心灵手巧的春花姑娘再揉搓成线,然后用鱼骨钢针缝纫起来就是了。

  

  这要是春花来缝纫可能细密漂亮,可是春花的手哆嗦的不成样子,只好自己上马!

  

  自己也就在大学里面缝过袜子上洞,哪里缝过人的肚皮,只好硬着头皮缝吧,还真的缝上了虽然歪歪扭扭参差不齐,看上去如同肚皮上爬着一条硕大的蜈蚣一般,而且高低不平但至少肉和肉给缝在一起使得血不再流淌。

  

  上了些粗陋的药材之后也算暂时止住流血并且伤口已经用酒精清洗过了。点了点头承认是父亲教授的技艺。

  

  曾大夫重重点了点头揭开被子,明显伤口已经被曾大夫重新包扎过,指着伤口问道:“你且看一下,我缝的对不对?”

  

  仔细看了一遍之后,秦朗长出一口气恭敬的说到:“还是您老专业,这伤口缝的比我好看多了。”

  

  “呵呵,也就好看啊!你那是手法生疏的缘故,我也就是在猪羊身上练过才敢如此。没想到你父亲已经在实际引用到人身上了……”

  

  “刚才你没来之前,我先看了一下啊,你要是觉得没问题……来,你来吧……不介意曾某托大旁观吧?”

  

  秦朗满脸无所谓的摆手说到:“当然无所谓了,还需要您多指正才是……我看看啊……”

  

  鼎鼎大名的曾神医就这么当起了好奇宝宝,时不时问上一句,可是秦朗本身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弄得满头大汗。

  

  还好,伤口处理方面人家曾神医已经给处理的非常好了,重新上药,并且弄来了自己配置的止血消炎药给敷上,有把内服药剂给大春叔灌下。

  

  这灌药都是用曾神医带来的一种专门给昏迷病人灌药的工具,忙活了接近一个多小时之后,秦朗吐长长出了一口气才擦着汗说道:“万幸!伤口没有化脓,这伤口已经用烈酒清洗,肠子也洗过了,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人醒过来就问题不大了。”

  

  “曾神医……您看天色这么晚,您大老远过来也是累了,咱们先歇息可好?”

  

  曾神医脸色红润,轻点额头笑着说道:“我倒是不累,不过胸中有几句话不吐不快,而且病人此时还需时刻照看万离不得人,我们外面聊聊可好??”

  

  “行,您不累的话,咱们聊聊哈哈……”

  

  这大春叔家并非富裕人家,房子非常小,只有三间房子一个中庭放着一张饭桌两个木桩权做了座椅,左边就是大春叔的卧室,右手边就是春花的闺房。

  

  这几个大老爷们也不好呆在里面,同样中庭那点地方实在狭窄,还好秋高气爽月正明,这时节凉风习习还是不伤人,那院子倒是宽敞,几人就在院中晾晒兽皮的地方席地而坐。

  

  春花和几个农妇把几个动物皮子抱了出来铺在地上众人围坐也是非常好的。

  

   可是只有虎子看到了嘴唇动了动,春花看到了狠狠用眼睛挖了一下他,吓得虎子连忙咬住嘴巴躲在后面。其实虎子看出来了,这些皮子就是春花的嫁妆,好几个还是虎子和春花爹一起上山打猎打回来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猎户人家要么就是兽骨,要么就是兽皮,边上的兽皮架还晾晒风干着几个兔皮,一股股的特殊味道飘过来,弄得秦朗不时的皱眉。

  

   曾神医刚刚坐定就想要开口问话,抬眼正好看到了秦朗这个皱鼻皱眉的动作,左右稍微扫了一眼不由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扔给他说道:“贤侄想来不习惯这味道,这是皮硝之味,此地长年晾晒皮裘,再加上那边还要宰杀,嗯味道重了些啊。

  

  给你那是墨兰香,我女儿亲手配的,最能祛异味的,拿去用吧!”

  

   正在惦念着左看右看这香囊好似女孩家用的物件,上面紫色流苏坠着几个沉香木做成的珠子,也算很好看的,上面写了一个大大曾字,捏了捏里面好像有面粉一样,放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秦朗眼睛瞪得大大的用极其缓慢的速度输出一口这才说道:“想来您的千金一定是心灵手巧之人啊,您老有福气啊,这香包味道好独特,里面应该加了薄荷冰片樟脑麝香等提神醒脑的药物,不过其他我就闻不出来了。

  

  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个我就闻闻好了,等会还您,免得您千金不乐意,哈哈!”

  

   伸手接过春花递上的茶水,曾神医慢慢的说道:“贤侄啊,我有一事不明,还请不吝赐教啊!”

  

  “哎吆,瞧您说的,您可是神医啊,七里八乡谁不知您的名号,有啥事您就问好了!”

  

  “你且看这是什么!……”说着,曾神医从随身背着的药材匣子里面找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让虎子举着火把照明,秦朗接过来一看不由一愣,这分明就是自己写的药方子嘛,这玩意应该是路过南坪村时候给他们老村长写的用来治癫痫的啊,怎么落到这位神医手上了啊?

  

  满脸疑惑的说道:“这个是学生自己开的方子,上面有我秦家祖传的方剂印,这是我去百草堂买药之时路过南坪村偶遇一个患有癫痫的人,所以开了此方……是不是有所不妥?还请您明说就是了。”

  

   轻轻捻着胡须,曾神医点了点上面的字问道:“既然是你开的方子,那么这是何物?”

  

   “礞石啊?”

  

  “你可知此物由来?”

  

  “嗯知道啊,云母类矿物质嘛,要细说就是硅酸盐类矿物质,可以入药无毒,有啥问题?”

  

  “哎呀,贤侄啊,幸好是老夫识得你们秦家的印记,这南坪村有人拿着这个方子到了百草堂!也巧是曾某看了这个房子还认识你家印记知道是你小子开的方子,这印记自从你父亲去世之后也只有你能用,别人伪造不得。

  

  我看你年轻恐怕用药没有分寸啊……这……贤侄啊,以我之见,你就听我一句,以后不要再从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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