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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夫人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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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夫人手下留情

工部尚书杜禅寺正在处理公务,突然一个官员闯了进来衣冠不整气喘吁吁,气的手中毛笔一扔怒喝道:“如此这般成何体统?满新?我看你是满心找本官不自在啊!??”

这个官员正是叫做满新乃是工部侍郎,这官可不小了,相当于国家建设部副部长级别,正二品官员,是工部尚书杜禅寺的铁杆手下。

满新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把手中一大卷的图纸举过头顶,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大人啊,大事不妙!下官实在无可奈何,还请大人速速进宫面圣啊!”

“出了什么事,快说!”

“大人,您吩咐我给新晋拜爵的丰城县男秦朗大人修缮府邸,那可是真的有旨意吗??”

工部尚书杜禅寺满脸愤怒的一拍桌子怒喝道:“大胆,这当然是奉圣谕的!难道还说本官假传圣旨不成?我看你的官是不想当了,居然如此无状?”

“下官问大人,您可看了黑纸白字的圣旨,不是口谕??”

眉头紧皱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满新,撇了撇头咬牙恨恨的说到:“黑纸白字有!陛下口谕有!吏部尚书亲笔,大元帅,左右丞相,元帅三夫人,各部尚书皆在帝前闻帝言之凿凿!

帝曰:封秦朗拜丰城县男爵,爵位男爵三等,不世。丰城丰樑城郡王府破败不堪,着工部安排尽快修缮,那丰樑城郡王府一切就一起赏赐了吧,都按男爵位论。”

工部尚书杜禅寺一字不差的把口谕圣旨背了出来,这可是基本功,皇帝说的任何话,你要复述时候,必须一字不差,错了漏了多了,那都是假传圣旨要杀头的。

“完了!全完了!”工部侍郎二品大员满新大人,直接瘫坐地上,手中的图纸也撒了一地,两眼没有焦点,一个劲的捶胸顿足。

气的工部尚书杜禅寺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把工部侍郎的衣领拽了起来,狠狠的吼道:“你到底怎么了?什么完了?出了什么事?”

工部侍郎满新,两眼含泪,也不管那官帽掉在地上,就披散头发,一脸哭腔哽咽着的说到:“大人啊,下官查了啊,下官按照吩咐去查了丰城废丰樑城郡王府的土地账册,还怕不稳妥,连户部的集册也调来了……哇……”说着这位年纪不小的侍郎大人不顾形象居然就哭出了声。

“啪啪……”连续甩了两巴掌在他脸上,这才把满新打醒过来,不待尚书大人发怒,他就继续吼道:“大人快入宫面圣啊,迟则生变,速速追回圣旨!不可再传啊!”

“屁啊!你到底怎么了,发什么事了,那集册和圣旨何干?追回圣旨?你那是谋反啊!”

“为了大夏朝万世基业,就算活寡下官也行啊,丰城不能封给秦朗,不能封啊!”

听到这里,工部尚书杜禅寺虽然满头雾水,不过这满新的为人他很了解,这个人忠诚老实,有能力能吃苦,可以说是一心扑在岗位上那种属于干吏。

绝不会无故失态,更不会罔顾礼法这般姿态口出狂言,他不是这种人,只能是事情太大了!

连忙松开手,轻轻拍着肩膀,尽量压低声音小声问道:“此间没有外人,你仔细说给我听,到底这里面有什么事,我好进宫面圣不是?”

“别着急!慢慢说!”

喘了喘气,平稳一下心态,满新把满地的图纸就地铺开,几卷地图摆开,是兽皮拼凑的,每一张兽皮的形状就代表一个城市的势力范围。

只是看了一眼,杜禅寺就知道这是南中州的州府地图,满新指着丰城的地图说到:“大人这里就是丰城!”

“恩,我知道!”

“大人,圣旨说丰城丰樑城郡王府破败不堪,着工部安排尽快修缮,那丰樑城郡王府一切就一起赏赐了吧!

这就是说……废丰樑城郡王府是现在丰城县男之府邸可对?我们工部要去修缮?”

“没错啊,为朝廷官员修缮府邸也是我工部之责啊,无可厚非!圣旨说封了就封了啊,我们去修不就成了?”

“大人啊,问题就在这里……这废丰樑城郡王府就是丰城!丰城就是丰樑城郡王府!!一府一城啊!我们要修一座城池!”

“什么!”工部尚书杜禅寺听闻之后大惊失色,你他妈搞笑啊,滑天下之大稽!一府一城?这能一样吗?修府邸和修城池能一样吗?开什么国际玩笑!?

“大人,下官并非妄言啊,下官已经清查了所有土地房屋集册,并且把旧朝文档都翻看过了,所有关于丰城的记载都摘录成册。史册明载,此地乃丰樑城郡王府属地。废丰樑城郡王府,在百年前的旧朝,那是樑家。

太祖亲提了丰字,说当地物产丰盛之意,又言国之干城曰城。此乃丰城由来。

太祖曰:国之干城居国之栋梁。乃赐此地为丰樑城郡王封地,此地名曰丰樑城郡王府。后来丰樑城郡王府后人叛乱,被皇帝夺了郡王爵,削了国之栋梁的樑字,就被称作丰城。

可天下集册之中都记载了,这地方属于贵族封地,从未进入朝廷版图之中,不归皇土。那是分封之地,就算废了郡王爵,可封地并未收回。”

“那也不能一府一城啊!!”

“问题就在这里啊!自古樑家之地就是现在的丰城,这丰城不是皇土,乃是贵族封地。这地方全都是樑家的啊!自古就是,太祖爷君臣盟誓大夏一朝永不夺其封地,这块地方只要大夏还在就永不入皇土集册之中!您明白吗!?哎吆我的大人,我咋就说不明白啊!”

“皇朝天下居然有不在皇土的土地?就这个丰城???”工部尚书杜禅寺手都有点哆嗦的指着地图上的丰城急声问道。

“以前就不算,从开国前,到开国后,一直不算。可以说从来就不是大夏皇土,那是臣服之地,无论是国法还是典籍或者史册,均有据可查,有史为证,有太祖君臣盟誓金碑为考,那丹书铁卷还在宫中供奉,开国天下銮图也写的清楚此地已经分封永世不列皇土!”

“嘶……”深吸一口冷气,工部尚书杜禅寺撇着嘴怒喝道:“这是什么事啊!混蛋,怎么一城一府了,你这么一说咱们真的就他妈要修一座城池不成?”

无奈的摇了摇头,满新满脸的无奈,摊手说到:“帝曰:丰城丰樑城郡王府破败不堪,着工部安排尽快修缮,那丰樑城郡王府一切就一起赏赐了吧!这就是说丰城这个城池从此是秦朗爵爷家的府邸了。

丰城就是郡王府,郡王府就是丰城!并非我大夏之城池,那是贵族家宅之地。就是一府一城!按照皇帝说法,我们工部就是要修一座城池了。您还是快快进宫求皇帝追回圣旨吧,这事太大了!”

杜大人,已经听明白了,太他妈明白了,人家真的是有据可查的一府一城,一切都赏了,那么自己就要去按照圣旨给人家修宅院,就是这个宅院太大了,是一座城池!

还他妈都要按照男爵位论,也就是建筑规格是按照男爵的级别算的,这可有的算了,倾尽大夏国力你也修不出一个男爵级别的城池!比皇宫都难多了,要每个房子每条街道每个砖瓦块都按照男爵级别,你做梦啊!

气急败坏的杜大人,让满新带上所有的资料图纸,这就拿着腰牌朝着宫门跑去了,刚刚跑到宫门外,就看见一头大汗正在宫门外候着的户部尚书。

连忙过去询问,一问之下这才知道这位户部尚书也是因为这个事跑来的,户部尚书占咏志带着侍郎也着急忙慌跑宫门这里求见皇帝。

是因为他们也是接到了同样圣旨,这按照规矩给爵爷封赏,就要户部清算田亩人丁集册,这里面的田亩还有这块地上的子民都要划拨出去,该迁徙的迁徙,该划入爵爷门下冲农户就划拨。

可不看不知道啊,一查就出乱子了,这丰城土地集册都很清晰,那是专门有档案的,那上面写着这地方不是皇土,一切赋税早在太祖时期就定下是郡王府收入,不入府库的。一切子民也都是郡王府家奴仆从,朝廷户部根本无权干涉,这可如何是好,只好跑来求见皇帝问问咋办。

而杜大人更是跳着脚吼道:“唉呀占大人啊,您那都是小事,大不了别地方拨点人口田亩就能充数,我这可是修缮一个城池啊,而且咱先把话说明白,如果皇帝非要这么搞,你们户部打算出多少银子吧??”

“银子?要啥银子?没听说要修城池啊!”

“咳!这丰城不是皇土,一府就是一城,现在都赏赐出去了,我们工部要去修缮废郡王府,那就是丰城!这丰城就是废郡王府,还要按男爵位来修建,这不是要我老命啊,大夏朝全当了,也修不起!”

“唉!都一样,快见皇上吧,这要皇帝收回成命,也不知两位丞相怎么搞的,这事如何是好啊!”

正说话功夫,左右两位丞相都一起出来,灰头土脸,官帽都掉了,左丞相身上好几个大脚印,那是皇帝踹的,右丞相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身上到处都是饭汤,皇帝正在用膳把一桌子汤汤水水洒了劈头盖脸,还不敢吭声,好容易被皇帝骂完了撵出来了,这两位狼狈出来想着急忙打道回府。

没成想,在宫门外就被两个尚书给撞见了,一看这咋了?左丞相满脸羞愧的说到:“没事,皇帝为了封爵那事情震怒,我等也只是受了牵连,还好皇帝仁慈,已经熄火了。唉呀!你们两位来皇宫递牌子这是求见陛下何事啊?”

“唉呀啊,左丞相啊,你还是赶快回去跟皇帝说一声吧,这圣旨不能发啊,那个丰城乃是一府啊,此地并非皇土,此等封赏让我工部作难啊!”

听工部尚书这么一说,左丞相脸更红了,偏头看了看右丞相,右丞相卢坚诚也是以衣袖遮脸闷声说到:“你回去吧,皇帝已经知晓此事,否则吾等何必如此狼狈不堪!?”

“那么皇帝怎么说?难道就这么算了?”

“对啊,难道真的就赏了!”

左丞相没好气的一甩衣袖不耐的说到:“赏了!陛下说了,金口玉言再难改,万千过错皆臣干,莫问君王意何在?全怪丞相庸碌哉!”

“咳,都是做臣子的不该啊,老朽年迈无德无能,愧受皇恩,这就回去写辞表。列为大人啊,我卢坚诚谢过各位这么多年帮衬了,大夏千秋还需大家鼎力扶持啊。……皇上啊,老臣告退!”说着右丞相卢坚诚哭倒在了宫门之外。

两位尚书一看这样,连忙七手八脚拖着左右两位丞相上了马车打道回府,那递进去的牌子也叫人撤了下来,这皇帝不用见了,一切等明天上朝再说吧。

“夫人!夫人啊!”武胜君樊飞跃笑着跳着毫无形象的急匆匆乐呵呵的叫着冲了进来,那三夫人正在镜子面前梳理头发,都说这位三夫人不爱红装爱武装,那是不靠谱的,人家不但是武将还是大名顶顶的美女好吧,没事时候也是酷爱红妆,这胭脂水粉一样不少,只是出入将门只能用淡妆罢了。

见相公那破锣一样大嗓门,手上一受惊,不小心弄掉了一根头发,那可把她心痛的要死。试问她提枪上马冲杀阵前上百次,手刃敌将也几十人,哪里被敌人伤过一根头发?这该死老头子居然大声吵闹,吓得手一重,硬生生掉了一根青丝。

手捧青丝,三夫人满脸寒霜,素手把蛮腰一掐,这转身过来就把武胜君樊飞跃的耳朵给揪起来。

“嘶……嘶!夫人手下留情,留情啊,掉了……哎哎啊要掉了,快松手啊!”

这夫人那是单手能提七十斤蟠龙八大寸独龙百炼钢枪上阵杀敌的,大寸就是大夏的一个度量衡,比寸大十倍的单位,八大寸,那是说长度的,这是八十寸左右长,也就是两米左右啊。

在战马上用七十斤重枪挑杀敌军不在话下,你说这个手劲大不大啊?那是生裂虎豹之力,提着大元帅的耳朵,惹得大元帅都举手求饶,那身边的丫鬟仆人一看这场景,二话不说都悄悄溜走了。

大帅府今天又要闹三娘子训夫的戏码,有多远跑多远免得溅一身血!三夫人把手一拧怒喝道:“你个死鬼哭号什么??害得老娘头发掉了一根,你赔啊!!”

“哎吆!你松手,夫人且先松手,我赔还不行吗,那南中州南城郡献上天降陨铁五十斤,皇帝刚刚赏赐我,这归夫人你了,可好!”

一听天外陨铁,那是好东西,天上陨石坠落大地,大多都会带有金属成分,经过大气层高温燃烧之后,已经非常精纯了,用来打造兵器无不是天下利刃,她手中御赐的那个冰水断流宝剑就是传说天降陨铁打造,一下有五十斤,那是可以打造重兵器了。

“此言当真?你舍得了?”

一看这手头力道松了一些,大元帅连忙一个鹞子翻身腰身一拧从三夫人手中脱逃而出,口中连连说到:“当真,当真!夫人喜欢只管拿去,拿去哈哈,不!是赔于夫人,赔礼之物!”

看三夫人脸上冰霜化去,这才厚着脸皮蹭过来,手扶三夫人肩膀给按在座位上安坐。这情景要是让秦朗看到一定会五体投地,简直就是现代的添狗一模一样啊!大元帅不愧冲杀阵前身经百战,这求生欲也是满满的嘛!

也是知道投其所好,换个美女那不是一个包包能摆平的,除非两个!

“把你臭手拿开!我可不是你夫人,你夫人在那边房!老爷这是找夫人说话,可走错了门!”

元帅府三个夫人,大夫人那是元帅年轻时候就娶的正妻,后来的二夫人是皇帝御赐的姻缘那是文臣之女,生的文质彬彬一股弱不禁风姿态,向来躲在后宅只管研磨字画。

大夫人是糟糠妻,虽然是小门小户人家出身,可也死活瞧不起这个三夫人青楼清倌人出身,当初三夫人被接进门时候可是好一通闹的,也就是后来三夫人救了大元帅的性命,这才使得另眼相看。

虽然大夫人是想要缓和关系,可三夫人还眼睛不揉沙子,你说算了就算了那怎么行?平日里这争风吃醋没事找事,该有还是要有的!

也不是三夫人故意要这么做,而是给这个花心大萝卜提个醒,你要是再敢外面弄得小的回来,老娘让你后宅着火!

一个劲的用粗糙大手小力的给三夫人揉着香肩,大元帅嬉皮笑脸的恬着脸说到:“唉呀,夫人啊,你就是我夫人,这外人谁不知你才是我家夫人啊!唉呀乖夫人,让老夫闻闻……恩又香了许多啊哈哈……”

一脸厌恶的把满嘴酒气的臭嘴从脸前拨开,杏眼一瞪,用小手一指头点在大元帅额头,娇嗔佯怒的说道:“说!啥事!黄鼠狼给鸡拜年就没安好心!说不出三四五六,我就开了你这个笨瓜瓢!”

“咳!”略微一咳嗽叹气,重重坐在座位上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咕咚一口下肚开口说到:“哈哈,夫人啊,刚才门牙探声递进来话,那老卢和老乔从宫里出来,正好撞见着急忙慌的工部和户部的两位尚书,别提那个多狼狈样了……我可给你说他们……”

只见脑门之间被重重的点了一下,看夫人眉角抽动,连忙收住笑脸继续说到:“皇帝已经知道一城一府的事,左右丞相打算明天请辞,工部和户部也是为了修缮和银款人口的事!咱们下面怎么应对还请夫人示下?”

扭头看了看外面日头,三夫人哧的一下笑出声说到:“这都午后了,合着皇帝才醒过味来?那飞鸿早就到了九边,南中州现在都张灯结彩了吧,既然你都乐这样了,甭问皇帝肯定没收回圣命,打掉牙咽肚子里了吧!”

“要不说我夫人聪慧绝顶,那戏文咋说的?哦,在内那个啥,在外那个啥是吧!”

“屁个啥!叫你多读书,你就偏不听,记住了那是在内文可治国平天下崎岖,在外武可安邦定国谋万世太平!”

“嘿嘿,夫人说的是!嘿嘿!”大元帅真不会说嘛?当然不是了,要是肚子里面没有点墨水,他能当大元帅统率天下兵马?你开玩笑那,大元帅那也是拥有赐同举人出身的,文韬武略也是顶顶在行的,当然和她夫人那是没法比,这么一闹也不过夫妻笑闹罢了。

“这事瞒一时,瞒不过一日,我就等圣旨出宫才出来,就是要这个结果!现在事实以成定局,生米已经熟饭,量那左右丞相也反不出浪花!”

“不过,你这死鬼可别得意忘形,明个早朝,他们两个出来请辞,你就磕头磕出血也要保他们留下,记住了哦!”

大元帅一甩脑门不乐意的问道:“咋滴?磕出血保那两个乌龟蛋??凭啥啊,你不是恨不得生撕活剥了他们两个丞相嘛?”

真是气的三夫人手都哆嗦,抽出头上簪子狠狠的捅了一下大元帅的胳膊,恨铁不成钢的说到:“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个痴货?你不晓得兔死狗烹啊!他们下去了,你来做左右丞相?皇帝能饶了你安坐堂前,他们刚刚抬屁股下一个就是你人头落地!真是笨的可以了!……唉呀我命好苦啊,瞎了眼嫁了这么一个笨蛋男人啊!老天爷,你就收了他吧!老娘好改嫁!”

“别!呸呸呸!夫人啊,你就别咒我了,你说我听,我听,可你要给我说明白!你知道我脑子没有你快,你慢点说,我听还不成!西中州那边有西域宝马送到,改天我让人去西市给你挑几个烈性的回来让你骑可好!”

“这还差不多!”心满意足的三夫人把簪子重新擦头上,扶了扶高耸的发髻这才继续说到:“记住了,闹归闹,吵归吵,这左右丞相不能丢!

他们是混蛋,气的老娘恨不得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筋骨拿来熬汤喝!可他们在那个位置上,咱们大帅府才安稳。要是他们下去了,朝廷肯定换一批人做丞相,那些会是谁?这么些年了,咱们斗也斗了,闹也闹了,都是知根知底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个熟悉的对手活着要比一个啥都不知的新人好对付懂吗??

退一万步,你以为皇帝会接受他们请辞?那都是作秀罢了,演给你种瞎子傻子看的!可别当真。那个明个肯定是一场闹剧,你也跟着闹就是了,他们越请辞,你就越磕头求他们留下,总之撒泼打滚一起上,你最熟!”

“唉!我听夫人的,准没错!可为啥兔死狗烹?他们下去咱这人头就落地,不至于吧,皇帝能杀我?”

一手又提溜其大元帅的耳朵,三夫人瞪着杏眼怒喝道:“说你笨都委屈你了,那是蠢得好比驴!老娘持剑上堂和好贵妃联手赶走了左丞相,吓住了右丞相!又换了说辞糊弄了皇帝,你以为宫里那位爷就不着急上火?大好一个龙兴之地就白手恭送了,他能不忌恨?

我一个女儿家,他打不得骂不得!可老爷你不同,一旦左右丞相都能罢官,你以为不会迁怒于你头上?现在是左右丞相背锅罢了,都是他们昏聩无能,才没有怪咱们蒙蔽圣听,要是皇帝反过头对付你,你这身把骨受的住?得了!我看我还是收拾收拾嫁妆,赶紧考虑重新找个人家吧,实在不行我再回去,楼里面姐妹想我可想的紧啊!”

“哎吆,姑奶奶,小祖宗,咱们不提那乐户闾门的事不成嘛?你可是堂堂一品诰命大元帅三夫人啊!咱不提可好,一切都听夫人的,我懂了,这是唇亡齿寒的道理,我明日拼死也不让皇帝罢他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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