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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没我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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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那些经历的孩童都瑟缩在角落,我无法忘记他们眼里的恐惧,那么深,那么揪心,有一个孩子立刻就哭了起来,又一个更是立刻吓尿了。

“随便选,随便玩,”阿姨奉承的话响起,我狠狠的瞪着那个男子,此时我真恨不得将那个人狠狠教训一顿。

我们还小,根本就不懂得成人的世界,更不懂他们给我们这么痛,到底我们做错了什么。

进来的一个男子,身材很胖,长期侵淫的浑浊眼睛,思想早就腐蚀了,就像沟里最丑的泥土,他看着我们笑得格外的下作。

胖男人给几张一百的钱给带来的侍者,侍者立刻笑眯眯的离开。

房间里就剩下我们几个小孩与那个男子,他的双手摩挲着,看着我们喊着小宝贝,向我们伸出手。

他抓住一个坐在地上哭泣的小男孩就开始撕扯衣服,他的动作令人恶心发紫,他又向我伸出手,另一个姓袁的小孩挡在我的身前,他告诉我,你去躲着别出来,反正我都脏了。

小袁是我替他上药的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我关进来的时候他就缩在角落里并没有像别的孩子哭得那么大声,他的眼睛里就像一坛死水。

他将我推倒一边的床下,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混,可当我看见后面的一幕一幕时,整个人就呆愣了,当时我都不懂,后面才知道那个胖男人是在犯罪。

我看见了血,听见了胖男人兴奋的禽兽声,我的手紧握成拳,直到我看见小袁的脸色苍白,那一瞬,我的体内就像有什么爆发,我从床下出来,拿了一个装花的花瓶,我想也没有想就对着胖男人的头高高砸下,我还小力气不大,胖男人吃痛伸手想来抓我,我紧紧握住砸破的花瓶乱刺,慌乱中,我也不知刺中了哪里,眼前一片绯红,后面那个胖男人就倒在床上,他的衣服脱光了而某处还立着,满室的恶臭,气味难闻。

我拉着小袁就往外跑,可小袁受了很重的伤,他松开了我的手,他说让我快点离开,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小袁,只是袁这个姓深深落进了我的心里。

而这场意外成了我的梦魇,回到杜家我都还做了噩梦,有一段时间,特别厌恶男人,后面就有了严重的洁癖,不喜欢有人靠近,就连女人我都没有兴致。

所以,当温静出现在我的身边时,那种感觉似乎消失了。

还记得与温静相遇那天,我刚处理了帮中事物,因为我发现现在国家政策法制都是从尚正气将以前帮里不良的作风杜绝——处理一个贩卖毒品的男子,没想到会引起那人不满,买通杀手想干掉我,还好我命大,只是腹部中了枪,围攻了几场,体力渐渐趋于下风,不得已我找了一个女子。

我故意搂着她,忍住心里那股不适吻了上去,没想到当我吻了她之后竟没有升起一点恶心,她的滋味太好了,我不禁有点闪神。

身后的人追来,她似乎怕了,抱着我的手抖了几下,却佯装镇定,还嗲着声音说她没有生病只是长了几颗青春痘、一百一晚、不贵。

起初,我觉得她的味道很好,明明感觉到她的青涩,可转眼她这样一说,不知为何我心里竟升起一丝愤怒,然后我就加重里手上的力气,她皱着眉头,却也没有推开我。

她将那些人引开,我心里还是有点感激,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做什么工作,不过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在黄浦江边走还抽烟肯定是附近某娱乐场的女人,临走的时候,我问了她的名字。

她说她叫玉儿身上有股好闻的茉莉花香,这年头在娱乐场上班不用香水的女人太少了,所以在余正请我到百乐门闻到她身上的茉莉花香时,我就认出了她。

说来也好笑,我也不是第一次到百乐门玩儿,而且百乐门是我的场子,想玩儿直接点名送酒店即可,可那时席敏琪回国了,她来找了我几次,我不想见她,席敏琪这个女人太做作了,只是那张脸清纯我不讨厌,可也谈不上喜欢,身边的男子都说席敏琪这种女人才是家室的良选,家世好,出身清白,知书达理,我想着反正老头子想让我结婚,选谁都无所谓,所以在席敏琪的母亲用替我挡车的恩情让我娶席敏琪时我就答应了。

“喂,给杜少倒酒,”包厢里的人说道。

她有些拘谨都不敢看我,倒了一杯酒送到我的身边,脆生生的说请喝酒。

那些人说她不懂规矩,我倒是不在意,因为我也不喜欢有人太靠近我,而身边这个女人我不讨厌。

一转眼,我看见英华身边的妞儿有点像他死去的女人说了一句,英华有些失控抱着那个女人就乱了,我倒是不介意,来百乐门就是为了消气,只要英华心里舒坦了我无所谓,然那个女人大约才来不久吧反抗得厉害,落在我的眼里到有点欲拒还迎。

那女人也真能折腾,倒是我身边的笨女人真相信了那个女人,竟敢拿起酒瓶去砸英华,太不合规矩了,我直接打了她一巴掌,让她长长记性。

也不知余正在哪里知道我对女人没有兴趣,硬是在下一次到百乐门的时候塞了一个女人给我,我没有碰她,可我给了那女人一些钱有些话不可说,那女人倒是识趣,也太过贪婪了,想勾引我,红色的薄纱蕾丝本来是挺性感的,昏黄的光线下,红色特别的刺目,竟让我想起那件事,我心里恶寒,体内升起一股止不住的暴戾。

再一次,我到百乐门心里有些烦躁,喝多了,当我再次看见温静的时候,想到她的欺骗,还有那张脸,我体内有股控制不住的烦躁,那双眼睛让我想起了我母亲的离去。

温静很年轻,脸上雅稚未脱,一时让我产生了错觉,想着她竟然因为那样一个女人破坏了小玉给我的感觉。

事后,我又觉得也无所谓吧,反正都是风月场里的女人,不都是一样。

那天,我喝了填料的酒,模糊的记忆里我折腾了一个女人,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席敏琪。

那段时间,我特特别的烦躁,再次看见温静,我就点了她,我故意羞辱她,让家庭医生给她检查,还让她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

磨砂玻璃露出温静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凸凹有致,我只是看着竟让我升起一股难耐,躁动,我冷声催她,当我的手落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时,体内有股控制不住的暴力,就像一个恶魔驱使着我,我变得暴戾,看着她哭泣求饶心里竟升起一股畅快。

这些年,我过得压抑,童年的事情时不时困扰着我,我也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需要长期治疗,还要催眠,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呸,在俱乐部的事情我死都不想在想起,太阴暗了。

在温静身上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渐渐的,我迷恋上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我出入百乐门频繁了些,点名要温静作陪,没想到,她竟然拒绝,还用自己在我这里卖身的三万元钱贿赂妈咪,不出我的台。

我心中一阵冷笑,本来就是婊子还想立牌坊,哪个女人不是一样。

当时,我与温静做后,大约是觉得自己已经好了,我就重新叫了一个女人——沙沙。

沙沙是百乐门的妖姬,床上功夫特好,我将她带到别墅,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半途明内衣、内裤勾引我,可我看着那张脸、那身性感的身材却没有半分的情欲,闭上眼睛出现的却是温静在我身下哭泣的脸,我给了沙沙些钱,第二天让她离去。

温静拒绝我,不代表我就没有办法,恰好她找妈咪给她找事,我将计就计就让她只陪我。

我知道她什么时候到海南,也知道她什么时候走进酒店,大约她到了半小时后我才去酒店,看着她脂粉不施的脸,我体内的暴力因子迸发了,血液里有股特别叫嚣的冲动,我狠狠的吻她,揉捏她。

我知道她不是那个小女孩,可我看着温静的脸就忍不住。

其实,那件事情我都记得。

上海真是小,我以为再也不会看见那个小女孩,没想到一次我从帮里出来在经过一条僻静的小巷子的时候遇上狗血的混混调戏小姑娘。

我也有些看不过去就出手教训了混混,那个小姑娘抬起头时,我一下就认出了她,虽然她长高了,脸也成了鹅蛋脸,可右脸眼位处的痣我还记得。

我让小姑娘走,她却说不走,想要报恩。

可我看着她总会想到我那可怜的母亲,对她恶言相向,可她还是不走,有一次还主动躺在我的床上。

我真的对她没有一点兴趣,我让她离开。

大约是我说得太难听了,小姑娘走了,我真以为她回自己家了。

再次相见,没想到她成了缉毒队队长的老婆,我问她过得好吗,她说好,那人对她很好,好就行。

只是没想到她会被与我敌对的人抓住,下场很惨,可这又能怪谁,我让她回家,她不回家偏要留在这里,她曾公然出现在我的家里,让我的敌势力盯住,她还不怕死的嫁给一个缉毒队的队长。

她的下场与我无关。

我无数次这对自己说,可还是会想起她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处完好,每次想到这里,我就变得特别暴躁。

女人就是作死,所以在我的心里女人都是一样的。

温静拒绝我也不过是风月场里惯用的伎俩,欲拒还迎。

只要提到百乐门的温静,没有一个男人不说这妞儿做作,当了小姐还不让摸,不出台,后面她出事了主动找上妈咪上了一个老男人的床,这就是女人。

我有些嗤之以鼻,可一想到温静心里又痒痒的。

她给我的滋味让我尝过后就有些欲罢不能,她不给我就抢。

起初,温静只是我的一个床伴,一个暖床的工具而已,可渐渐的,我竟然对她温柔起来,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我靠近就觉得很舒服,没想到我会真的喜欢上她。

我明明看出她也很喜欢我,可就是做作的想逃。

她逃我就困住她,在知道她因为席敏琪即将回国想要离开时,我心里竟升起一个想法,孩子。

只要温静有了我的孩子,那么她就不会再逃了。

可我太低估了温静的脾性,她竟然带着我的孩子跑,我怎么会容忍,我让手下看住她。

那么多层防护,接过还是被她逃了,她竟然敢相信余正,我知道她不见了,立刻就派人去找,就怕她有危险。

没想到,她还有点能耐从余正的手中跑了,后面知道她跟着那个缉毒队的队长跑了,我气得不轻,想到当年那个死去的女子,那时我还是很担心她的安危,也有着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当我知道温静从楼上摔下没了孩子,我真的很想杀人,杀了席敏琪,可席敏琪的母亲救了我一次,我狠了狠心故意不看温静悲伤的脸,我们的孩子就当还了席敏琪母亲的恩情。

只是席敏琪太过了,我忍不下去,教训了她几次,打那种女人我觉得脏了手,可席国安又来找我,用席敏琪小时候的事情让我同情可怜席敏琪,我的童年也经历了某些事,大约是有股同病相怜吧,我放过了席敏琪。

我对温静很好,只要是她想要的,我都给,除了名分。

可温静故意与我作对,她明明就不是那种看中身份的女人,偏要用结婚来赌我。渐渐的,她不再提结婚,可对我有些疏远,我有些受不了,变向让她跟着我出席各大场所,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温静,我是真的喜欢她,想要与她好好在一起。

我的敌人太多,且令我防不胜防,在我刚向媒体说要与席敏琪离婚后,我的工地就出事了,本来我已经解决一半了,没想到站在刚修建的大楼里,我嗅到了点点硫磺味,以前我是从事暗夜边缘的人,知道大楼里藏了容易爆炸的东西,忙向外跑,可还是晚了些。

大楼垮塌,我压在水泥石板下,脸部受了很重的伤,脑袋也受了重击,昏迷前我告诉谭洪,让他将计就计。

可不曾想到,大楼又二次塌陷,我失忆了。

谭洪将我送出了国,大约一年多后才恢复,起初我什么也记不起,谭洪给我找了很多以前用过的东西,可我都想不起,直到谭洪找来了很多温静的照片。

我想起了一切。

回到国内,我远远看了温静一次,她似乎过得很不好,人很瘦,脸色苍白,我很想上前告诉她我是杜浩笙,可这长脸变了。

我想等一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她,没想到会让我看见她与席涛走在一起,还有匿名寄给我的照片,照片里是温静与席涛进出酒店,他们在酒店里待了两个晚上,十六个小时,我的手紧紧捏住照片,恨不得马上抓住温静,质问她为何那么薄情寡性,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才离开一年,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进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所以,我用二爷的身份惩罚了她两次。

该死的,我竟然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感兴趣。

我故意模糊那些感知,为难温静。

没想到,我会知道她怀孕了,可我不喜欢那个小孩,每次想到她的身体曾属于了别的男人,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脾性。

后面,就算是我知道她在为我找出真相,可我也不允许她用自己的身体。

再后来,我开始想通,其实也就是错了一两次,温静对我还是真心的,而我确实也忘不了她,渐渐的,我忽略了心里那股不舒畅,只是看着她的肚子,总是有各种酸意在心口,搅得我难受。

她被人诬陷进入看守所,我找了办法可总是有股力气在抗拒,渐渐的,我嗅到了一点点熟悉,后面我知道是席敏琪在作祟,我也有一年未见席敏琪,根本就不知道席敏琪病得那么厉害,换了脸。

而我更是不敢相信,我竟然是席国安的儿子,那是在我出事后,医院里根本就没有我的血型,苏晨私下寻找与我相同血缘的人,没想到会发现席国安,我是不相信的。

直到席国安进了看守所,我让谭洪去找了席国安的一根头发,我又拿着我的头发去了检验机构,结果出来时,我真恨不得杀了席国安。

更让我气愤的是我接近席敏琪只是为了报仇,席国安那么在乎席敏琪,我就让席国安痛下看看什么叫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在席敏琪回国的那场宴会里,我与席国安谈话时一个侍者不小心倒了些酒渍在席国安的胸前,夏天的衬衣很薄,席国安的女伴替席国安擦去酒渍的时候,我看见了席国安胸前的一个黑色胎记。

我看着那个黑色胎记微微眯起眼睛,忽然间我就想到当年那个抓走并将我买给俱乐部的那个男子,当时我抓住他的衣服扯破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一截皮肤,我看见了他胸前的胎记。

起初,我也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当时那人的气质与现在的席国安差距太远了,我让谭洪找人亲近席国安,后面查到席国安就是当年那个贩卖小孩的人贩子,他卖小孩得到的钱又空手套白狼的收购了袁氏的公司,想到袁氏,我就会想起那个让我别出去的男孩,我恨席国安。

可,老天偏偏又给我开如此大的玩笑,席国安想要我的命,我想要席国安的命,可到最后才知道我是席国安的儿子,他是我的父亲,真是可笑之极。

我本是打算将席国安送进看守所然后再放他出来,让他在席氏丢尽脸后再关进监狱,一生不见天日。

可在我知道我与席国安有父子关系后改变了主意,我去了一次看守所将上次我拿去医院的化验报告单给席国安看了,席国安也不信,我留给他一根头发,席国安大约是去查验了吧。

拿到查验报告那天晚上,席国安一夜白了头发。

后面,他想和我见面,可我却不想再见他,就算他用他存的那笔大资金我一样不想见他。

温静不见了,本来计划天衣无缝,席敏琪代替温静,让温静出了看守所,可我的人在医院的时候竟然跟丢了,温静不见了,后面也找不到她。

我以为我会忘记温静,我试着用工作来压制那份躁动。

可我心里还是有根刺,温静属于过别的男人,还怀孕了。

再次知道温静,还是在一则新闻上,靳南的抓小偷照片里,我看见温静瘦削的身影,虽然她的脸有些模糊,可我还是认出了她。

我没有那么着急去找她,因为我看见她抱着的孩子。

那小孩大约一岁多,我算了算,大约就是她在看守所里就有了的孩子。

靳南倒是不在意,我知道他好几次去了某县城,我的人也会给我照片,看着他们三人游玩,笑得那么开心。

虽然那小孩喊靳南爸爸,可我知道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靳南的。

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直到再次看见温静与靳南的笑脸,苏晨说看样子靳南算是要求婚了,到时候温静嫁给别的男人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苏晨还说男人何必计较那么多,不就是跟了别的男人一两次,现在的人谁还没有一两次错误了。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见温静与靳南结婚,婚礼很浓重,那个送戒指的小男孩就是温静的儿子,然后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我孤独终老。

醒来后,我就一直心里不舒坦,后面开车去了A县城。

我站在门口时,想过很多种见面,却没想到我看见温静时会那么的平静,我走进温静的家,她的家里很简单朴素,当我看见那个小男孩时,竟升起一股想要靠近。

我主动抱起小男孩,他却嫌弃,还用着奶声奶气的声音刺激我,说什么爸爸,叔叔。

这小男孩还这么小性格就皮皮的,一点也不像温静,我越看越像我的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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