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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奇怪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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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七日的马不停蹄,纳兰悠悠和北冥孤回到了边城。

二人牵着马走在边城小道,人们的恢复能力是极强的,这些日子的相对安定,让路边又有了一些叫卖和做生意的人。

他们享受着小镇上片刻的宁静,虽然它还没有恢复到战争前那种繁荣的样子,但是纳兰悠悠相信,只要战争一停止,用不了多久,这些原本死气沉沉的城镇又会繁荣热闹起来。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这么希望战争结束。”纳兰悠悠不由感叹道。

北冥孤听了这话便笑了:“你以前还希望战争不成?”

“我倒还不至于这么残虐,”纳兰悠悠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只不过以前一直以为,争夺就要有牺牲,虽然很残酷,但是是必须经历的过程,所以就算是目睹了许多的悲伤离散,但是却一直坚信我自己做的是对的事情。”

这话让北冥孤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从第一次见到纳兰悠悠的时候就觉得她的眼神里像是藏满了故事,但是她不愿意说,他便直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她到底在心底隐藏了什么样的故事。

他们穿过小镇,回到军队驻扎的地方,王猛看到北冥孤回来了,激动地叫喊起来:“将军和纳兰姑娘回来了!他们终于回来了!”

军师杨定急匆匆地从营帐里出来,看到王猛已经一个熊抱紧紧抱住北冥孤,画面着实有些清奇。

王猛抽了一下鼻子,好像要哭出来一样,退后两步向北冥孤行礼道:“王猛参见将军!”

“你这是怎么了。”北冥孤着实让他的熊抱吓了一跳,王猛平日里大大咧咧,粗手粗脚,感情上也是糙汉子的性情,居然会像现在这样。北冥孤猜想,大概是他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守城守的十分辛苦。

王猛耷拉着嘴,样子看起来委屈的有些滑稽:“将军,张浩受伤了,很严重,到现在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都是我的错,哎!都怪我不听军师的话,才害了将士们,也害了张浩!”

北冥孤大体也算是听出些什么,说道:“你先别着急自责,把事情讲清楚些。”

王猛的情绪一直有些激动,他调整着状态道:“俺粗人一个,不会说话,具体情况将军还是让军师跟你说吧。”

“怎么回事?”北冥孤把目光投向杨定。

杨定对王猛这样直爽又急躁的脾气也是没法子,无奈道:“将军刚刚回来,还没等坐下,你就来跟将军说这些事情,你好歹让将军歇息片刻,再好生把事情同将军说清楚,你这样左一句有一句的,怎么能说得明白。”

“哎!对!军师说得对!”王猛一拍脑袋,“我是应该让将军先休息一下,将军一路奔波,想必也很累了吧?哎,都是我太急了!”

“无妨无妨,军中事物紧急,有事说便是。”北冥孤也很想快些知道边塞这些日子的情况。

杨定伸手做出请的姿势:“那就请将军和纳兰姑娘到帐中坐下,臣把这些日子的情况跟将军细细禀报。”

北冥孤和纳兰悠悠把马匹交给王猛,跟随杨定进了军帐。

“究竟怎么回事?”北冥孤在帐中坐下,便急着问道。

“能在将军回来之前坚守城池,臣的职责也算是尽到了,如今将军回来,臣也能安心一些了。”杨定完成使命似的长叹一声,“将军有所不知,将军大败狼族兵之后,狼族兵的确安稳了不少时日,可是不久,他们又来到城下叫阵,臣便到城墙上去查看情况,却发现狼族兵换了一种阵法。”

杨定回想着那日的情形:“那阵法很奇怪,臣也并没有看出那阵法的玄妙之处,甚至觉得排列的毫无道理,但臣还是想小心谨慎为好,便命将士们坚守,不能出城迎战。但狼族兵接连几日在城下叫阵,将士们刚刚获得胜利,有的就有些坐不住了,臣还是觉得不太对,便一直没答应出战。

“但几日后,王将军说是从敌方得来消息,北冥晔跟狼族王闹得不愉快,狼族王不再信任北冥晔,也不再相信北冥晔跟他说得什么所谓的阵法,一心只想着为战死的将士们报仇,便命人日日在城下叫战。臣那几日翻阅了不少的兵书阵法,对他们所列之阵毫无头绪,臣再到城墙上看的时候,依然觉得狼族兵的派兵布阵简直就是毫无章法,便思量王猛将军的消息是不是对的,这是不懂阵法的狼族兵随意排列的,根本没有玄机可言。

“但臣心里总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一直犹豫不决,等到他们再来进宫的时候,王猛将军冲过来,说要领兵出战,探一探狼族兵的虚实,臣原本不答应,但在王猛将军的再三请求下,臣便下命一试。张浩将军怕王猛将军性情不够稳重,贪战恋战便主动请缨,尘也觉得张浩将军更稳重些,便让他带着三千兵马出城迎战,可谁想,他们刚交起手来,这阵法的模样便瞬间变了!”

直到现在,杨定回想起那日的战争还觉得不可思议,不由地瞪大了双眼,好像又看到了那天的惨烈情况:“张浩将军一入阵,他们的士兵便全都活动起来,不知怎么的,我方将士就被他们全都包围了起来,而且就像个死胡同一样,冲不破绕不出,被死死困在阵中不能脱身!狼族兵喊着号子,不停地挪动着步伐,我们的士兵就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一般,轻而易举地被狼族兵杀死在阵中,三千兵马,最后只有张浩将军一人活着出阵,却还身受重伤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狼族兵马却几乎没有损失。”

“这是什么玄妙的阵法,居然这么厉害。”北冥孤暗自忖度着,皇室中人从小学习的东西相差不多,这样精妙的东西可不像是出自北冥晔之手。

杨定痛心疾首:“哎,三千将士,就这样死在阵中了。之后,臣便一直坚守不出,他们虽然还发动了几次强攻,但好在我军都抵挡住了,没有让城池攻破。”

纳兰悠悠忽然想到什么,像是在问杨定,又像自言自语:“也就是说,狼族之人现在十分擅长布阵,但强攻还像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精妙的地方?”

“纳兰姑娘说得对。”纳兰悠悠这话也让杨定瞬间顿悟出什么。

北冥孤问道:“他们的阵法你可记下来了,在沙盘上布给本将军看看。”

“已经布好了,臣这几日也一直在研究这一阵法的,但一无所获。”杨定指着沙盘中模拟的阵法,“就是这个。”

的确如杨定所说,看起来毫无章法,就像胡乱排列的一样。北冥孤也猜不透其中玄机:“这种阵法应当不是出自北冥晔之手,这样奇怪的东西本将军在中原从来没有见到过,倒有点像……塞外的东西。”

纳兰悠悠深吸一口气,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布阵:“这肯定不是北冥晔所布之阵,玄家机关术一直被皇室视为歪门邪道,所以肯定不会让皇室中人学习这种术法,就算北冥晔曾道听途说过玄机术,也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习到如此精湛的地步。”

“你说这是玄机术?”北冥孤在江湖闯荡多年,曾经听说过玄机术,还有曾经霸道一时的玄机老人的事,但他受到皇室思想的影响,对玄机术并没有多做了解,并且随着玄机老人退隐江湖,玄机术也很少被人提及了。

纳兰悠悠点头,她也很希望是自己判断失误:“没错,这个阵法叫‘玄机门’,看似有路实则无路,看似杂乱,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很是厉害。”

纳兰悠悠用简易的语言道出了阵法的玄妙之处,杨定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问道:“那纳兰姑娘可知道破阵之法?咱们总是坚守不出也不是办法,城墙虽高也架不住他们几次三番的强攻啊。”

纳兰悠悠摇摇头:“我只是曾经见过这阵法一眼,粗略的知道而已,并没有参透其中玄妙。”

“你如何知道的?”北冥孤问道。

纳兰悠悠摇头不愿说:“我答应过他,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也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提及他的名号。”

北冥孤见她的样子也七七八八猜到一些,江湖上的事情说到底也就是这么些事,他抓住希望一样接着问道:“你所隐瞒的人必定是玄机高手,你可有办法请他出山相助?”

纳兰悠悠皱着眉头摇头:“我不知道,他退世多年,早就不管这些纷争了。我能见到他拜他为师也是偶然。”

她有难言之隐,北冥孤也不再多问,江湖上的避世高手都有些独特的个性,如果不愿意相助,他也是没有办法。北冥孤发愁地看着这阵法,纳兰悠悠说出了心里的猜测:“我想北冥晔或许请了一位高手,是我的同门,虽然我很希望我猜测的不对,但除了他,我想不出谁还能运用出这么精妙的机关之术。”

“谁?”

纳兰悠悠定定道:“清风公子。”

“清风公子?”北冥孤十分震惊,“他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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